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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都是为公主着想。”又夏轻声说道。

    诚嫔叹了口气:“若仪儿是个男孩……”

    她不肯说完,又换了话题道,“你看先帝的公主,如今留在京中的还能有几个?”

    又夏也叹气,她明白诚嫔的担心,但只能说:“人算不如天算,奴婢听说,皇上今日原本翻了姝嫔的牌子,是姝嫔非要去云晚湖观景。”

    “呵,姝嫔。”诚嫔是知道上官征往事的人,“以后这宫里特殊的人,可不是她了。”

    她又在心底唏嘘了片刻,只恨没将衡月彻底笼在手中。

    只是如今,说什么也晚了,诚嫔叹道:“又夏,去准备一份礼物,明日……请这位新晋的小主到漱玉苑坐坐。”

    “是,奴婢明白。”又夏帮诚嫔盖好被子,“娘娘好好休息吧。”

    后宫百态,各不相同。

    倒是衡月,此时也觉得这一世与上一世实在不同。

    上一世虽然皇上也是一见面就将她带回大明宫宠幸了,但那时他也只是露了一面,后面就都是文公公引着她去的。

    沐浴,还有姑姑教导,最后进寝殿,衡月紧张的浑身都在发抖。

    那时候她什么都不懂,偏上官征对她也没多少怜惜,导致她第二日还起的晚了,到坤宁宫给皇后娘娘请安时又被好一顿刁难。

    这一次,却是完全不同。

    上官征似乎格外激动,将她一路抱回大明宫,才进了殿门,她便被他按在了墙上。

    灯光朦胧,衡月也不敢抬头看他,只一双手被他牢牢扣在头顶。

    这种完全被钳制的感觉令她害怕:“皇上……”

    “叫我的字。”上官征的唇落在她的额头上,一点点下移着,“叫我,珩之……”

    “珩之……”

    衡月刚怯怯的喊了这么一声,就被上官征含住了唇……

    片刻后,她再次被打横抱起。褐色的宫女衣服被男子大手撕开,衡月颤着长睫,被他放在龙床上。

    烛光斑驳,光影透过明黄色的床帐落在墙面。

    人影交叠间,女子低柔的泣声传出,挠的人耳朵痒痒的,偶尔还夹杂着男人低沉的笑声。

    窗外月光冰凉,草木无情。长夜漫漫,烛光竟是一夜未熄……

    “皇上,该起了。”

    文中站在帐子外,小声叫到。

    内里应了一声,片刻后,骨节分明的大手缓缓拨开床帐。

    上官征赤着上身走了出来,一边由着宫人给自己打理,一边吩咐道:“月美人甚得朕心,赐居未央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