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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子诚眉梢嘴角齐齐抽搐:“小霜霜?这称呼好奇怪啊!”

    “一日为师终生为父,我怎么称呼我家闺女与你这小娃娃何干!”逍海一句顶回。

    此言一出足以证明逍海上神挺爱护他的小徒弟,不过,贺兰鸿琰仍有一事不明。“之前我听闻逍海上神曾与人打赌,赌输了就把寒情抵押出去替人打仗,这是何用意?”

    “小霜霜经常翻阅颇有见地的兵书,我那是给她制造机会磨刀啊!”

    “啪”拍桌!逍海转头望去正好对上夏侯玄铭愠怒的俊容:“荒谬!你当打仗是过家家嘛!打仗是会流血的!”

    “莫急莫急,我对小霜霜很有自信哒,她可是修仙的命硬着呢,谁那么大本事能伤到她呀!”

    咦!好心宽的师父!

    小辈们默默为舞寒情感到同情,同时庆幸一叹:幸好那不是我师父,不然几条命都不够玩儿的!

    桑游神君猛怕桌面,愤愤不平道:“荒唐!从未见过像你这般栽培弟子的,修为封印与常人无异,面对千军万马,凶险程度比起对战妖兽只高不低,简直闻所未闻!”

    修仙之人不得随意干涉凡尘俗事,若必须为之,务必封印修为,否则搅乱命数后患无穷。

    华祯在坐席上宽心地打个哈欠,他和逍海抱着同样的态度,半点也不担心她会因此丢掉小命。她是谁啊?天界第一战神,战场才是她最适合的历练。

    作为被师父虐待的苦主,舞寒情脸上非但没有半丝生气的情绪,反而笑呵呵的。等等,为何那笑容中带着三分奸猾?

    “桑游神君如此仗义,不如回头商量下借你家徒弟徐子诚的事吧!别看我师父典型一棵这辈子都别指望情窦开花的老铁树,其实他也有温柔的一面,见不得女孩子伤心,不忍心拒绝姑娘们的好意,所以需要徐公子那样的好口才帮忙。”

    大殿里黑线成片,丫头,你到底是找法子帮师父解忧还是借机损你师父的名声啊?

    与徐子诚关系最为要好的哥舒文睿,颇有涵养的他忍不住笑道:“哈哈哈哈,子诚,恭喜你啊,今天难得有第二位伯乐赏识你的才华!”

    若要问第一个挖掘徐子诚替人挡桃花的才华的伯乐是谁,哥舒文睿和舞寒情的答案会非常一致。

    “文睿,你胳膊往哪儿拐啊!”徐子诚仿佛被踩住尾巴的狐狸,当即炸毛。

    舞寒情接着夸赞:“子诚兄不必谦虚,你评判女人的好口才远非常人能及,风采不输当年。你放心,忙不会让你白帮的,有整条吉乐坊保底,还怕报酬不会优厚?”

    微顿,转而向桑游神君打包票:“神君,我可以向您保证别人家做父母的如何宠爱自家珍珠宝贝儿的,家师就如何拿他当干儿子疼。您不用立马回复我,考虑些时日呗。”

    无数双手按住怦怦乱跳的胸口,好心动的生意啊!此时此刻许多双眼睛向徐子诚投去艳羡的目光,为啥那张不讨女人喜欢的嘴没长在自己脸上?原来随便动动嘴皮子也能招揽大生意。

    桑游神君可不这般思量:你作为逍海的“干女儿”被他宠爱如斯,我家的徒弟哪有你命硬,够那不着调的“义父”宠着玩!

    桑游神君傻了,徐子诚跟着傻了,但很快徐子诚捕捉到一丝疑问回过神来。“所谓‘当年’乃何意?难道舞姑娘认得我?”他可不认为自己这张批判女人的嘴足以名扬四海。

    糟糕,夸得太兴奋了说漏了嘴。舞寒情思绪急转:“当当当,当年是哪一年我忘了,反正当时对你略有耳闻,如今一见名不虚传。”

    好吧,徐子诚认栽,毕竟自己这张对女人不讨喜的嘴确实小有名气。

    见对方不再追究,舞寒情算是勉强蒙混过关。

    一边的贺兰鸿琰双眸微眯:小丫头回答牵强,其中定有曲折,说不定他们还相互认识。

    表情僵硬的某位神君此刻当真是想哭哭不出,想笑笑不得。“名不虚传”,好端端一个夸人的词落到自家徒弟头上咋就用在歪斜的地方,别扭死了。

    大概瞧出桑游神君犯别扭的心思,舞寒情宽慰道:“桑游神君不必这么苦恼吧?至少迄今为止你徒弟没拽个男人回来对着你二拜高堂,你就该感谢苍天三拜九叩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