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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孙墨涵:“陈晓旭你行啊,现在钱凤儿都不联系我,直接跟你私会了?”

    我放下手机,扭头跟她说:“同性相斥,异性相吸,这个道理不懂啊,肯定是我长的比较帅,男人味十足呗。”

    我说完还不忘秀秀我的长发,往后甩了一下。

    孙墨涵:“臭美吧你,还男人味,是没洗澡吧。”

    我说:“你怎么知道的?我的确好几天没洗了。”

    她想掐我,车子正好进高速口闸机,她只好伸手去取卡。

    孙墨涵:“看我晚上怎么收拾你!”

    我:“好,好,我投降,我怕你还不成吗?”

    车子上了高速,我不敢再跟她贫,让她专注开车。

    车子从车墩回市区要先走G15再转G60,其实路不远,就是这两条高速距离上海太近,一个是途径,一个是终点,车流量很大,又正好赶上晚高峰,车子像蜗牛一样龟速行使。

    车子走走停停,加上雨雾天气,在狭小的空间里,让人觉得烦躁。

    江南的春夏交替的季节雨很多,一下起来没完没了,夸张的时候一个月见不到太阳。

    曾经有一篇报道,09年的春天,连续下了两个月的雨,苏杭二州的那个苏,竟然套套脱销,权威机构研究发现,是人们多多少少都被这天气搞抑郁了,靠某些活动来排遣治愈。

    这是一篇真实的报道,有心的朋友可以去搜索查证。

    我一个华北平原干旱地区出来的人,对这种天气更加不适应。

    我们那里有时候一个春天都是晴好天气,由于是平原,很容易遭受沙尘暴袭击,出门都不敢张嘴,要不就是一嘴的黄沙。

    多希望来这么一场绵绵细雨,把空气打湿,可惜,除了呼呼作响的风沙,天空连一丝云都没有。

    很奇怪的是云南的天气,只要有一片云朵就下雨,接着就放晴,然后再下,再晴,随时得拿把伞,下雨挡雨,不下雨挡太阳。

    那天空是真的蓝,太阳也真的大。

    09年底跟组拍《武侠》,在云南腾冲,摄影机和灯光设备上永远套着塑料布,说不定就来一阵急雨,下得人措手不及。

    老真曾跟我感慨的说:“雨怎么都在这里不走?匀一匀多好。”

    因为影响进度啊,对他们来说,时间成本大于一切。

    又扯远了,以后会有专门的章节描述拍戏的过往,感兴趣的友友们多支持,我会给你们报一些有趣的细节。

    现在呢,我继续给你们讲我在职场的经历。

    在钱凤儿给我打了N个催促的电话后,我们终于来到了位于长宁的凯撒宫夜总会。

    这是一个台湾人开的场子,距离机场比较近。

    钱凤儿的公司也在这附近。

    我们进来时钱凤儿一个人在里面嗨。

    看来她没有亏待自己,一个人也没少喝。

    台子上散落着不少空瓶子。

    看到我俩进来,钱凤儿丢掉话筒,举着啤酒瓶喊我:“快过来,迟到,罚酒!”

    说着按了一下台子上的按铃,让服务生进来。

    服务生进来后,鞠了一躬问有什么吩咐。

    钱凤儿让他再上两打啤酒。

    我要开酒,她制止道:“等一会儿。”

    等服务生把两打啤酒提过来后,她指着啤酒跟服务生说:“给他打开一打。”

    服务生拿着起子,把一打啤酒挨个打开。

    钱凤儿跟我说:“罚你的,喝掉。”

    我看了一眼钱凤儿,她向我挤了一下眼,说:“怎么,不愿意?不愿意就喝两打。”

    我说:“我没说不愿意,只是我一个人喝没意思,你要陪我喝。”

    钱凤儿:“凭啥?你没看我喝多少了?一打一个多不少,我是看墨涵的面子才让你和这么点的。”

    我没招,只好拿起瓶子开始吹。

    小瓶啤酒330毫升,十二瓶将近4000毫升,四扎。

    还好是一瓶一瓶喝,不是论扎,可以缓口气。

    我喝到六瓶的时候,钱凤儿绷不住了,拿着瓶子跟我碰了一下,和我对饮。

    孙墨涵不喝酒,也不管我们,自顾自的在那里拿着话筒唱歌。

    她唱的是孙燕姿的《开始懂了》

    静静看你走

    一点都不像我

    原来人会变得温柔

    是透彻的懂了

    爱情是流动的不由人的

    何必激动着要理由

    相信你只是怕伤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