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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包间坐下,钱凤儿的脸上已经没有阴霾,她喊着我倒酒。

    我把杯子倒满,她说:“来,干杯!”

    她虽然说了干杯,还是和刚才一样,只喝了一小口。

    我拿起电话打给狗剩子:“你在医院吗?三子现在什么情况?”

    狗剩子:“旭哥,三哥已经醒过来了,医生说肋骨断了两根,有轻微脑震荡,估计短时间内得躺在病床上。”

    我说我知道了,让他安心养伤,这几天我在这里盯着。

    钱凤儿:“二哥来的太快,便宜他们了。”

    我说:“进去他们也不好受,反正一时半会儿见不到外边的太阳了。”

    钱凤儿:“放心,别说一时半会儿,两时三会儿也见不到。”

    我端起杯:“今天的事儿谢谢你,要不是你大喊一声,我估计这会儿也在医院。”

    钱凤儿:“瞧你的德行,还会耍嘴了。”

    我说:“我是发自内心的,他俩靠我那么近,我根本躲不开。”

    钱凤儿:“净说屁话,我能看着让你挨打?我的人干什么吃的?我现在就是后悔把他们打轻了。”

    我说:“算了,不说他们了,我们喝酒。”

    钱凤儿:“急啥,我们俩聊聊天,喝那么多酒干什么?”

    我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她,不相信这话是从她嘴里说出来的。

    她说:“你这么看我干啥?你以为我是酒鬼?上次那次是试你的内心,我也是百年不遇那么喝一次。”

    我说:“你那天摆的阵势,胆小的得让你吓死。”

    钱凤儿:“你怕了?”

    我说:“有啥好怕的?虽然说我来上海没几天,也经历了丐帮的刀山火海,还有包哥的车轮战,甚至方文宏还找了一个顶级拳手把我约到黄浦江的摆渡船上跟我决斗,这几场,那一场都是生死局,还不一样没怕?伸头一刀,缩头也是一刀,怕有啥用?”

    钱凤儿伸出大拇指,说道:“能让我点赞的人还真不多,你可以,唉!可惜啊!”

    我不解的看向她:“你可惜啥?”

    钱凤儿:“可惜孙墨涵先认识你,我又不能跟她抢,不是可惜吗?”

    我笑了笑说:“别拿我开心了,我没觉得自己有啥本事,草民一个,怎么可能入了你的法眼?”

    钱凤儿:“我没给你开玩笑,你等着,只要孙墨涵说一个不字,我立刻把你拿下。”

    我端起杯来:“越说越离谱了,喝酒。”

    她盯着我说:“你不信?”

    我说:“我不是不信,而是认为这根本就不可能!”

    钱凤儿:“假如,我是说假如,孙墨涵再不回来,你们两个也不能在一起,你会选择我吗?”

    我说:“孙墨涵不回来?你听她说的?”

    钱凤儿:“我是说假如,看你急的。算了,我不说了,我知道我没戏。”

    我说:“赶紧喝酒,你钱大小姐这么优秀,你如果放点口风出来,那些优秀人士还不挤破脑袋追你?你信不信?”

    钱凤儿喝了一小口说:“我信,可是我不喜欢,他们再优秀,也不是我的菜,我是找男人,又不是聘员工,要那么优秀干啥?”

    她把我说的张口结舌,竟然无言以对。

    我承认,她虽然说的一般人都不理解,但的确有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