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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意更不明白了,一般来说,往酒里加的料都是让人情动的,怎么他倒是没那个反应还给过敏了。

    什么身体构造?

    她迟疑时,男人又看向她,再次问了一句,“真不考虑和我生个孩子?绝不会亏待你。”

    许意挑了下眉,又整了整头发,“咱俩好了还没两天,说这些太早,先婉拒了哈。”

    萧慎顿了顿,把头继续垂下,低低沉沉地笑出了声。

    许意看得出,他这笑意里有点失落。

    她的小嘴儿努了努,心道,虽然萧慎有自信的资本,但未免也太自信了,让认识没多久的她给他生孩子,真好意思说出口。

    可鄙夷归鄙夷,恋爱还得谈。

    她把手伸到他胃部,“我给你揉揉。”

    “不用,我自己缓缓。”

    萧慎把她的关心也婉拒了,并闭上了眼睛。

    许意心里又不舒服了,不知这萧慎是性格太别扭,还是被女人惯坏了,觉得他只要提出要求,女人都得满足他。

    他不乐意接受她的关心,她也就不关心了。

    他抬眸瞥着她写上不爽的小脸,记忆里有很多她这样的时候。

    ……

    金城高校附近的一幢筒子楼,一个顶多十平米的房间,租金五百五。

    筒子楼外残破不堪,但小房间内却很温馨。

    四面黄旧的墙壁被粉过一遍,实在不能补救的地方,贴上了便宜的墙纸。

    里面有一张靠墙的一米五宽的床,铺着粉色小碎花的四件套。

    床头旁是张白色的书桌,上面除了一摞摞书和一叠缴费单,还有一块儿少女的小梳妆地儿。

    书桌的另一边,是和书桌同套的双开门衣柜。

    床对面是窗户,窗前立着晾衣架,多数时候挂着少女的衣服,偶尔挂一两件男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