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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凤舞汐盯着药草的眼,染着浓郁的暗色,幽幽问道:“澈哥哥,它比我重要吗?”

  熟悉的海棠香萦绕鼻尖,萧瑢澈并未去接花壶,而是垂眸看着刚种好的药草,半晌不语。

  有这短短时日的温柔以待,能在京城看得到她。

  他已然满足,不该再奢求了。

  凤舞汐纤长白皙的指尖轻晃,红色花壶随之微微漾起弧度,语调带上几分俏皮,“澈哥哥,你再不给它喝水,它就干死了。”

  萧瑢澈抿了抿唇角,修长手指接过花壶,指尖碰到她温热的手指,似被烫了般,蓦地缩回。

  “汐汐,你不该来这的。”

  凤舞汐也不恼,托腮欣赏他给药草浇水,“澈哥哥府上藏了小美人?”

  听到她的话,萧瑢澈浇水的手一顿。

  藏美人……

  若是他回来了,大概会被她藏在宫里吧。

  她突然这般惩治墨连彦,怕也是得知了他要回来的消息吧。

  浇完药草,萧瑢澈抬眼看向凤舞汐,“汐汐,你现在是一国储君,随意进入男子府中,于名声不好。”

  凤舞汐察觉到他言语中的疏离,精致的眉尖微蹙,“澈哥哥,你曾与我说过,可以把这当家。”

  萧瑢澈无奈轻叹一声,身子微微晃了晃,“汐汐,你快及笄了。”

  凤舞汐似是没听懂她话中的意思一般,伸手扶住他,“澈哥哥,你心脉不好,不能久蹲,我扶你起来。”

  说罢,她手下用力,谨慎而小心地扶着萧瑢澈起身,唇角的弧度绷得紧紧的。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她觉得男人的心才是海底针。

  甚至她都不敢确定,萧瑢澈这一世对她,到底是何种情感了。

  被迫起身,就算凤舞汐动作再轻柔,萧瑢澈起身时心口一紧,眼前霎时弥漫黑雾。

  下一秒,心口覆上一只软嫩嫩的小手。

  耳畔,传来少女担忧的声音,“澈哥哥,没事吧?”

  缓过这阵眩晕,萧瑢澈轻轻摇了摇头,“我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