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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夜风寒。吹南斗,萧萧隐去南山。问休咎处,除是再过长安。

  乐毅平齐终客赵,淮阴荡楚竟遭馋。属云烟。汗青尺寸,一字难言。

  学刘伶昏做夜,把光阴错过,意味阑珊?与王戎辈,烛下琐琐金钱?

  敲缺唾壶如意,听说已闲着数百年。斯人在,雨去云归处,浮想联翩。

  “老丈,此是何人所作”?黎有蓝来到京都的第一天,就来到了自己熟悉的地方,在自己租赁过的小屋墙上,看到了这首《新雁过妆楼》。

  老人侧着头想了半天,才恍然大悟似的叫道:“噢,是了,一定是半年前来这里寻人的那个年轻人写的”。

  他显然没有认出黎有蓝,当然,也可能是他的变化太大了。

  “那老丈知道他叫什么名字,现在在哪里吗”?

  老人摇了摇头,说道:“只知道姓庄,叫什么没问过,就听他来过的朋友叫他思敏,想必是叫庄思敏吧,至于他现在在哪儿,就不知道了”。

  “那么,他找到了他要找的人吗”?这一点至关重要,他在问完了之后,也是格外的留心听他说话。

  老人沉思了好一会儿,才缓缓的摇了摇头,说道:“这个就更不知道了,只听他走的时候说要回老家去,既然没有留下来,想来是没有找到的”。

  “或者是找到之后,办完了要办的事离开了吧”。黎有蓝像是漫不经心的说着,眼睛却暗自注视着他。

  “倒是也有可能”,老人依然一脸诚实的说道:“谁知道呢?我又和他不熟,怎么好问客人的事情呢”?

  黎有蓝点了点头,没有再问其它的问题,只是把自己的铺盖放在床上,把换洗的衣物拿出来放在床头,之后,从包袱里取出一个蝙蝠形的黄铜挂件儿,对老人说道:“老丈,这个东西,我要把他挂在大门上避避晦气,不知道它会不会影响你”?

  老人看到这个挂件儿,不禁脸色一变,他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看了好半天,才小心翼翼的把挂件儿接在手里,仔仔细细的检查了一遍之后,又小心翼翼的递还给他。

  “辟邪何必魔物”?老人面色冷峻,语气凌厉。

  “心中有佛,魔物亦是圣物”。黎有蓝不慌不忙,态度温和的答道。

  “你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