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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手臂。”

    “嗤——”一截小臂飞了出去。

    “肩膀。”

    “嗤——”半截肩膀飞了出去。

    ……

    “呀,忘记问是那一边了。”墨卿与轻声细语的说道。

    士兵早已痛的瑟瑟发抖,他喃喃道:“魔鬼——魔鬼——”

    “既然如此,那就两边都不要了吧——”墨卿与手起手落,看着比那砍菜切瓜还要轻松的多。

    一块块碎肉都落到了那统领面前。

    墨卿与抬手封了那士兵的血,没叫他当场死掉。

    墨卿与回到那姑娘面前,低声道:“好姑娘,说的很好。”

    百花楼的姑娘都不是能随意被人欺辱的。

    那姑娘也是听话的紧,问什么答什么。

    乖顺的让墨卿与很是满意。

    墨卿与突然出现在统领的身后,冰凉的折扇抵在统领的后脖颈上。

    什么时候!

    那统领满心的惊骇,他这是招惹了什么东西!

    手下的碎肉落在他的脚边,鼻腔里充斥着的都是满满的血腥味。

    “你刚刚说什么?”墨卿与声音很好听,但她这么悠悠然然的吐出的话,却让统领的汗毛倒竖。

    “我什么都没说!”统领欺软怕硬惯了,被墨卿与那一手变态的肢解给吓懵了,他哭喊着,“仙子我错了,我错了!”

    一阵风过,墨卿与又回到了一开始的位置,折扇一展便将这满屋子不该站在这里头的人,全都扇了出去。

    “砰——”的一声大门紧闭。

    满堂都寂静了许久,才缓缓有人回过神来。

    那方才倒地的姑娘满眼崇拜的看着墨卿与。

    但碍于她身上的杀气和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气质太过明显,所以这姑娘也就只敢远远地说了一声:“谢谢。”

    墨卿与很有礼貌的点点头:“不客气。”

    旋即转头问许妈妈:“姜思呢——这容城出了何事,怎么这么一副样子?”

    许妈妈应声道:“姜姑娘三天前说有事要出去一趟,算算时日今日也该回来了。”

    “姑娘有所不知。”许妈妈说着叹息一声,“自您闭关之后不到半月京城里就传来消息说瑜王逼宫了!”

    墨卿与眉梢一挑,她离开之前京城虽然风云涌动,但也不至于反了吧。

    从边上拖了张长椅过来,墨卿与好暇以整的坐在上边,双腿交叠手肘撑着膝盖手掌拖着脸,懒洋洋地道:“继续说。”

    许妈妈便道:“姑娘应该知道江南一带的水患,我们容城离这新凿的水渠不远,但也不近,好在是没有被这大水淹了粮田。”

    “江南一带这一年来真的是又是天灾又是人祸的,叛军朝廷缴了一波又一波,可就是无法肃清。”

    “为了凿这个水渠我们南边可死了不少人,说是有的都化做了行尸,玉清宫的仙人对此也毫无法子。”

    “前段时间朝廷终于把李老将军派了出来,将那最大的一窝叛军给解决了,同时也把江南官场上一连串的蛀虫给拔了出来。”

    “这不查不知道,一查啊瑜王贪污建水渠的钱、赈灾的钱都瞒不住了,那白花花的银子相当于朝廷整整五年的财政收入啊!”

    “陛下大怒之下将所有涉及了此事的官员都斩首了,至于瑜王则是判了剥削官爵流放之刑。”

    “眼见着流放之日就要到了,城外镇守的骁骑营随着瑜王反了!”

    墨卿与眉梢一动,疑惑道:“骁骑营统领不是李仁吗?此人乃李裕养子,只忠于帝王怎么会反?”

    许妈妈一拍大腿,她讲的绘声绘色的跟那说书的先生都有的一比。

    “正是如此!陛下糊涂一早就将李仁给调走了!现在骁骑营的统领可是一直跟李仁不对付的副将,听说此人早就被瑜王收买了,这一上位瑜王就出了事。”

    “瑜王大概也是早就料到江南的案子是瞒不住了,一早就做了打算,逼宫、出城、叛逃一路上硬是把京城的追兵耍的团团转。”

    “看他逃亡的路线正是一路南下,前些时日就说有人看到瑜王在容城。”

    “城主便下了令,封了城,只进不出,只待将人捉拿归案。”

    “所以这几天容城的百姓都人心惶惶的,只盼着咱们城主啊,能早些将这瑜王捉了送给朝廷,说不定陛下一高兴,我们容城还能得些好处。”

    墨卿与心道,得好处容城不一定能捞得到,但容城主却一定是能捞的。

    只是让墨卿与想不明白的一点是,这瑜王外祖是大夏四将之一,镇守东边,按理说瑜王再怎么逃也该是往东边逃,这往南边跑怎么都不符合常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