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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蕊感觉脑袋不够用,小心猜测:“鞠长鹏跟马宾是一伙的?”

    厉元朗一脚踩在刹车上,理了理思绪:“现在还不是,以后不好说。”

    厉元朗仔细把刚才的事情回忆一遍,然后说:“我们还是太稚嫩,一厢情愿的以为扳倒马宾后,鞠长鹏能更进一步,但却忽略了一个最重要的事实……”

    安蕊也不愚蠢,联想厉元朗的问题,恍然大悟说:“年龄!”

    “对!就是年龄!鞠长鹏太年轻,就算扳倒马宾,他也不可能更进一步。所以鞠长鹏最好的选择是静观其变,如果马宾成功上位,鞠长鹏还可以拿我们借花献佛。”

    这一切都解释通了!为什么鞠长鹏不表态,为什么蒋峰会跟在后面。还有刚刚鞠长鹏看厉元朗的那一眼,不是普通的审视,而是期待厉元朗能拿出更多,更有分量的证据。

    35岁想当县长,光一个马宾可不够,至少要有扳倒整个马家的功劳。厉元朗却只有一张底牌,鞠长鹏不会为了安祥林,跟整个马家起冲突,所以装作不知情,等着尘埃落定后,再把这些告知马宾,马家就欠了鞠长鹏个大人情。

    对鞠长鹏来说,相对陌生的空降兵,还是知根知底的老伙计,更容易打交道。

    安蕊有些怕了,拉着厉元朗的手:“怎么办?怎么办……”惴惴不安的安蕊,眼泪一滴滴的往下落。

    厉元朗没说话,而是盯着安蕊的红唇,然后重重的吻了上去。安蕊也热烈的回应着,两个惶恐的年轻人如干柴烈火般,身躯变得越来越炽热。

    厉元朗的手撩开了安蕊的裙子,滑过没有一丝赘肉的小腹,摸到安蕊的胸口。温润的柔软下有一颗躁动的心,噗通噗通!每一次跳动,都洋溢着青春。

    本就热血的厉元朗放倒座椅,喘息着把安蕊往后排座椅上顶。双手沿着裙子向上推,安蕊羞涩的闭上了眼睛。

    忽然一道灯柱闪过,刺耳的喇叭声响起,一辆车从旁边驶过,也让安蕊惊醒。

    “别!元朗,我还没准备好。”安蕊好像一头受伤的小兽,轻轻推了厉元朗。

    厉元朗看着安蕊的眼睛,知道如果自己再坚持,也能得偿所愿,但终究是乘人之危,能得到安蕊的人,恐怕得不到她的心,为了以后能解锁更多的姿势,先忍一忍。

    喘着粗气,压抑住心中的浴火,厉元朗把安蕊的裙子又拉了下来。

    看着面色赤红的厉元朗,安蕊噗嗤一下就笑了:“是不是很辛苦?”

    “你说呢!这样不上不下的,肯定难受。”

    安蕊拉着厉元朗撒娇说:“亲爱的,等以后人家会报答你的。”

    厉元朗没好气道:“别总嘴上说,要真用嘴去做。”

    安蕊眨了眨眼,忽然明白厉元朗说的是什么,害羞的打了厉元朗一下:“下流。”

    车内暧昧的氛围稍稍降下一些,厉元朗再次发动汽车:“鞠长鹏是头狐狸,他不会主动出击,却懂得顺水推舟。只要我们给他创造了机会,他肯定会落井下石。”

    安蕊望着黑沉沉的夜空:“我们去哪里?”

    “先去天海纪委把材料交了,然后去京州。”

    半个小时后,宝马车从威马跑到天海。厉元朗把材料装进信封里,再塞到纪委的邮箱中。

    望着满脸疑惑的安蕊,厉元朗解释:“不管有没有用,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的,要不然就是坏规矩。”

    安蕊望着厉元朗的侧脸,一时间不由得感动:“辛苦了!”

    厉元朗温柔一笑,伸手拍了拍安蕊的脑袋:“睡吧!明天有很多事情要做。”

    安蕊点了点头,把座位放平,开始打瞌睡。

    厉元朗拿出手机,按照记忆开始拨打电话,既然明着有风险,那就明着暗着一起来。

    京州市离天海市大概有六百公里,是另一个省的省会。因为经济相对发达,所以高新产业集群,高校云集,还有一些头部的互联网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