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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GOALLLLLLLLLLL!!!!!林标志性的飞踢射门再一次帮助阿森纳取得了领先!他完成了欧冠改制后的第一个决赛帽子戏法!

    领先,被追平,又领先,又被追平!现在,林终于又帮助阿森纳第三次领先!留给大黄蜂的时间只有十几分钟了,还会有奇迹出现吗?”

    “在1960年的欧冠决赛上,皇马和法兰克福为球迷送上了一场进球大战,普斯卡什和迪斯蒂法诺都解锁了欧冠决赛帽子戏法这项史诗级成就,其中普斯卡什更是上演了不可思议的大四喜!

    1962年的欧冠决赛,普斯卡什在上半场的第38分钟就完成了帽子戏法,虽然皇马最终输掉了比赛,但普斯卡什欧冠决赛一次大四喜、一次帽子戏法的成就前无古人,目前也还未见来者。

    1969年,普拉蒂用一个帽子戏法帮助AC米兰战胜阿贾克斯,第二次捧起欧冠冠军奖杯,成为我们记忆中的最后一个欧冠决赛帽子戏法。

    现在,林云成了欧冠决赛历史上第四个、欧冠改制后第一个上演帽子戏法的球员!

    这是马拉多纳、盖德.穆勒、罗纳尔多、梅西、C罗等等都没有达成过的成就!”

    林云冲向场边,沉腰坐马,双手摆出了端枪的姿势,对着看台上疯狂扫射。

    “林云用出了战神巴蒂的经典庆祝动作:机枪扫射!

    巴蒂以石破天惊的远射扬名世界,他的扫射庆祝同样是我们记忆中永远也无法磨灭的经典,林云虽然没有复制经典的巴蒂goal,但他的进球同样震撼人心,绝对配得起这个庆祝!”

    队友们从后跑来,像买了票一样,一个一个轮流跳到林云背上,最后才拥着他一起庆祝。

    费尔马伦激动得眼泪都飚出来了。

    他简直无法想象,如果阿森纳因为那个点球而丢掉了这场比赛,那后面迎接他的将会是什么。

    克洛普把胡梅尔斯和苏博蒂奇叫到了场边,很想化身吹风机在他们耳边疯狂发泄一阵,但看着两人垂头丧气的样子,终究还是把自己的怒火强压了下去。

    “听着,不能再有第四个了!你们太纵容他了!这场比赛不应该是这样的!”

    胡梅尔斯委屈地道:“我们真的尽力了,BOSS,这就是头怪物,除非我们用锁链锁住他……”

    “那就用锁链锁住他!”克洛普恨铁不成钢地道,“你的手呢?脚呢?牙齿呢?总之我不想看到他再出现在禁区里!”

    胡梅尔斯和苏博蒂奇对视一眼,“我尽力。”

    留给多特蒙德的时间所剩无几。

    温格回过身,面对观众席,不停地挥舞着双手,示意观众们声音再大一些。

    “林!”

    “无敌!”

    “必胜!”

    “冠军!”

    亨利激动得连拍桌子,“帽子戏法!帽子戏法!决赛帽子戏法!他怎么做到的?太神奇了!他整场比赛只射了三次门,就进了三个球!”

    “哈哈哈,蒂埃里,你现在是不是后悔去年的租借期太短了?”

    亨利现在还是纽约红牛的球员,不过去年曾经短暂回归过阿森纳,在4场比赛里打进了3个球,其中还有一个绝杀。

    如果他能再坚持一点,说不定今天就能跟着枪手一起捧杯了。

    亨利当然知道这不太现实,但还是忍不住浮想联翩,最后遗憾地摇了摇头,口是心非地道:“都过去了,哪怕只是作为一名观众,能够亲眼看到阿森纳捧起大耳朵杯,我的职业生涯已经没有任何遗憾了。”

    莱因克尔马上发起的灵魂拷问:“如果可以选择,在为阿森纳夺冠和为巴塞罗那夺冠之间,伱会选择哪一个?”

    “没有这种如果,我的枪手时代已经过去了,现在的时代是属于林的…”

    林云好不容易摆脱了队友们,来到教练席前跟温格紧紧拥抱了一下。

    “我做到了,BOSS。”

    温格抓着他的肩膀猛摇了摇,“我看到了,你完全摧毁了他们,你比我想象中的还有出色!胜利是我们的,冠军是我们的!”

    裁判在多特球员的抗议下终于还是走了过来,催促阿森纳尽快开球。

    “第82分钟,比赛继续开始。”

    阿森纳开始有意识地收缩防线,多特蒙德也在阿森纳的半场倾注了大量兵力。

    现场很多球迷都忍不住双手紧握,做出了祈祷的手势。

    第83分钟,罗伊斯尝试千里走单骑,但刚到一半就马失前蹄,足球被威尔希尔破坏出边界。

    第84分钟,莱万禁区前沿接到沙欣的长传不停球直接凌空抽射,足球被费尔马伦奋不顾身地用身体挡了出来。

    第86分钟,京多安边路传中,足球被默特萨克顶出了禁区,阿森纳趁机打了一波反击,但沃尔科特在突破皮什切克时被绊倒在地,为阿森纳赢得一个左路任意球。

    小老虎卧草了整整一分钟才起身,全球各地的阿森纳球迷已经忍不住开始频频看时间。

    阿尔特塔来到犯规地点,弯腰将足球捡起,重新摆了摆,好像还嫌不满意,又把足球拿到了手里,装模作样地找气门。

    克洛普急得狂飙粗口,来到第四官员跟前,指着阿尔特塔,狂喊:“看到了吗?用我教你们该怎么做吗?”

    第四官员皱了皱眉头,不悦地看着他,“该怎么做不用你教,倒是你,需要我教教你该怎么做吗?你是不是希望我把主裁叫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