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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霍以珺无语地从他身后走过,重新坐回椅子。

  看着姜榭就觉得无语,故意气他说:“对啊,万一酒楼厨子就喜欢做人肉呢。”

  刚吃过爆浆猪眼的相休和钟吉脸上立马浮现要便秘的表情,兀自在干呕。

  “言归正传,你认真的吗?”姜榭还是觉得调查酒楼有点多此一举:“在案卷中写到过,第三起命案就是在云上酒楼出的事,该调查的颍都知府都查过了,要是有问题早就被抓走了。”

  霍以珺着重强调:“所以这次调查的厨子,姜司正,你不觉得这道菜出现得太巧了么,酒楼是以赚钱为主,厨子蹭命案热度弄出来爆浆猪眼这道菜,试问有几个人吃?”

  “如果根本不赚钱,甚至令人排斥,为什么要在剜眼命案频发的时候退出新菜品?这样的行为,让百姓人心惶惶,难道不是在制造恐慌吗?”

  钟吉‘啪’地一拍桌子,赞道:“霍大人说得有道理,这事我一直想说,我曾经去跟酒楼伙计搭讪问过为什么推出新菜品,他们支支吾吾确实很奇怪,我觉得真的很该查!”

  总捕的一番话让这家早就排除嫌疑在外的酒楼重新再走入清正司众位大人的眼中。

  “另外,我还想验证一个想法。”

  霍以珺语调严肃,姜榭更为感兴趣:“还有什么想法?”

  “诸位跟我来。”

  众人来到议事大厅中大堂中的颍都沙盘前,七个人围了过来,不知为何。

  “我现在就要推翻之前案卷中的一个结论。”

  霍以珺说起案卷上的结论,给众人进行一个提醒:“刚才陈长史说案卷上写的结论是,人犯是随机杀人,也就是说随便激情杀人,没有预谋,对吧?”

  陈长生点点头:“对,是这么写。”

  只见霍以珺拿起沙盘上的旗帜,先插在东市清正司衙门位置,然后第二个插在西市唐国公府前,第三面旗帜插在出事的西市南部的云上酒楼。

  三面旗帜插完之后,她回头看向身后诸位:“大家看出来什么了?”

  姜榭盯着三面旗帜:“三个地点都相隔甚远。”

  霍以珺再继续将第四面,第五面旗帜都插在对应的案发地点,又问:“这回呢?”

  姜榭等人都沉默着。

  霍以珺指着唐国公府说:“唐国公在西市,案发地点却在东市,中间隔了一道主干街,试想一下,唐哲平日里会在西还是东市?”

  “家在西市,自然是在西市横行霸道,这点颍都知府和贺大人都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