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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是谁向圣诞老人许愿的纯情少男?我差点被打死你知不知道啊?”

    “啥?那你是怎么逃出来的?莫非你是古希腊掌管逃跑的神?”

    公屏上的信息在跳,乐子人们从来不会放弃自己编段子的努力,教父最近病入膏肓,这突如其来的高烧让他也措手不及,飞船上不知何时多出了许多蜘蛛网,一脚踩空之后可以去到四国战场,也就是蓝国,如此,许多虾仁都想成为穿越者,努力得在不同的地块上跺脚脚。

    原着们:额,这些大人们这么做,一定有他们自己的道理吧?

    此刻,平江山上有白衣吊着狗尾巴草,他双臂枕在脑后,懒洋洋得,不断打着饱嗝,“姑奶奶,这里的气氛古怪,我们别到时候好心办了坏事。”

    “有压舱石,船才能行驶得稳当,我们这叫未雨绸缪,雪中送炭。”

    “姑奶奶好文采,您也想在这不干净的池水里洗一个新的人设?”白衣下课打了个哈气,略显疲惫,显然这一路走来,并不轻松,消耗了极多的精力。

    “走过的路,说话算数,我只是不想这么无奈的看着,看着它变态、扭曲,然后变成橡皮泥,被捏出新的模样。”

    “但愿吧。”侠客没有多说。

    蛛网之中,困难重重,白煞嘴角淌着血,他声音嘶哑,鲜血在喉头滚动,他的力量奔涌起来,让他熬过了一次次死亡的追击,这里的陷阱密密麻麻,他根本不知道自己在于什么对抗,这里的苦难,和自己在乱葬岗的经历不相上下,只是他很久没有经历过这样的低谷

    他……

    人模人样太久了,风度翩翩,高高在上,被称赞,被喜爱,他的狼狈似乎和回忆共同死在了自己的幼年,他没有砸碎一切的孤勇,再一次如野兽一般去战斗,他,有了那该死的架子!

    端着,端着!

    我……

    白煞不知道哪里来的形象包袱,他直挺挺得站着,清晰的泪划过脏兮兮的面庞,他再没有那刻骨的仇恨与勇往直前的决心,莫名的疼痛瓦解了他的意志,这种看着自己脆弱的感觉,让他甚至都提不起战意!

    什么离谱的地方?

    万千穿心,他如雕塑被长枪贯穿了腹部,恍惚间有身影带着红线在自己的眼前,长发垂落,雌雄难辨,脖子上挂着一条长长的吊坠,手上一把红伞,神情呆滞,语调脆而凉,“你,疼吗?”

    放屁?

    你是古希腊掌管眼瞎的神吗?

    盲僧:有意见?

    白煞:等着,我如果回去一定干死你!

    盲僧:好,不愧是古希腊掌管臭脾气的神,一点都不能得罪!

    古希腊:你们这些小虾米是什么东西,也配在我这成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