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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范老二放到桌子上的金锭,严玉寒脸色冷酷异常,恨不得立马将范老二请出去。

    “你这是什么意思?”

    严玉寒指着桌子上的金锭,眼神冰冷的看着范老二。

    “怎么,严县令,还嫌少?”

    范老二无奈的皱了皱眉,心中觉得严玉寒未免有些太贪心了。

    “哼!你说吧,是替谁来的!”

    范老二微微一笑,觉得严玉寒开窍了。

    “不瞒大人,我是替难民团来的,跟上任县令,我们关系都很不错的。”

    严玉寒的脸越来越黑了,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原来上任县令也是一个草包,酒囊饭袋!

    加上小贩们写的信,还有今天范老二的所作所为,严玉寒可以确定了,这个难民团绝对不是好东西。

    “哼,这难民团,说是难民,这财力可是雄厚啊。”

    掂了掂这两块金锭,严玉寒心中的怒火越来越盛,这一锭金子不知道饱含了多少人的辛酸和血泪!

    如今就被这人这么轻松的送了出去!

    “哈哈,严县令,难民团不算富裕,但是拿出这两锭金子还是绰绰有余的。”

    范老二说完,得意的挥了挥袖子。

    “哼!”

    还没等严玉寒再开口说话,范老二又开口道:

    “严县令,其他的你都不用管,只要默默地不吭声,对难民团的事情装聋作哑就好!以后每个月,我还会献上百两白银!”

    听到这话,严玉寒心中一痛,看来这难民团就像是吸血的蚊虫,把这个小小的县城给吸的干干的!

    长此以往这么下去,大家还有什么生存的余地?

    “范员外,这个忙我帮不了你,这两锭金子,你也拿不走,这是赃款按大秦律法是要充公的,而你,贿赂朝廷命官!”

    严玉寒脸一横,狠狠的拍了一下桌子!

    “来人啊!给我把这厮拖下去!押入大牢!明日听审!”

    范老二皱着眉,一脸蒙圈的看着严玉寒。

    “严县令,你可知道你现在是在干什么?把我押入大牢?你会后悔的!”

    “我严某,这一辈子只求问心无愧,关你,就是因为你为祸一方!”

    县衙里当值的官差,赶紧跑了进来,看着这场面一脸懵圈。

    “压下去啊!还等什么!”

    严玉寒看着蒙圈的捕头捕快,又狠狠的拍了一下桌面。

    “少爷,这范员外跟咱们知府大人关系很近,你不劝一下大人吗?”

    严山也一脸严肃的摇了摇头,他爹在这种原则性的事情上,根本就不会被任何人扰乱。

    “不用了,带下去吧,押入大牢,明日候审。”

    王捕头实在是摸不着头脑,怎么这两个人如此不懂变通....

    这得罪的范员外,不仅他们捞不到外快,县令也马上又被贬了....经常换县令对西平县来说也不是什么好事啊...

    不过看着父子俩这坚毅的脸庞,王捕头有些羡慕,又有些惆怅。

    “压下去吧!”

    “是!”

    几位捕快说完便压着范老二离开了,而屋内的严玉寒也决定,无论如何要对难民团开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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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一早,城门刚开,秦晚晚便坐着马车疾驰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