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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看守所里警察打开某个房间,看见角落缩着一群人,好奇地问:“喂,刀疤,你哋做乜嘢?”

  “阿Sir,冇事!我们挤在一块取暖!”刀疤捂着脸回答道。

  “大热天取暖?痴线!喂,海生有人保释你,跟我出去!”警察不管刀疤,叫海生。

  “哦,好的!”海生一个鲤鱼挺身,起床后随着警察走了。

  房间气氛顿时活跃起来,刀疤一帮人松了口气回到自己的床位,躺着好舒服。什么是失去了才懂得珍惜,这就是!

  瘟神总算走了,昨晚他霸占了床位躺在床上似睡非睡,见有机可趁半夜偷袭却以失败告终,被揍的很惨。后来不敢找事还是被揍,给的理由是看他们不爽,这招谁惹谁了?

  这次找茬给了刀疤一个教训,他突然想起一句话,水太深,风太大,没有实力别说话。

  海生跟随警察来到警署办公室见到保释之人,以为是田兴结果不是,他自称李恭敬和田兴是好友。此次到警署保释海生是受田兴所托,海生释然表示感谢。

  此刻的警察很好说话和颜悦色,还给他办了一张身份证,地址落在西贡坑口三里坊33号,年龄20。警察的办事效率很高,海生刮目相看。

  回去的路上才从李恭敬口中得知真相,原来是田兴把家传宝贝转给了胜字堆的钱得奎,才让他免于牢狱之灾,并且拿到身份证成为香江市民。

  别以为一张小小的身份证容易办,其实很难,条件相当多。警察也没那么好说话,警署不是善堂。没有好处怎么可能这么热心,还笑脸相迎!

  海生对田兴心怀感激,也感谢李恭敬出手相助。李恭敬刚开始挺热情,打听他的来历。得知海生是真失忆后,态度就变得冷淡了,很少说话,把人送到田氏跌打馆便离开。

  到好友家门口都不入,海生有疑惑。目送远去车影,转身进了跌打馆。前厅已收拾干净,田兴躺在摇椅上闭目养神,嘴里直哼哼脸上手上都缠着纱布。见到有人进来睁开眼,看到是海生,便招呼他找个位置坐,他不便起身。

  海生坐他旁边关切的问:“兴伯,你的伤不要紧吧,怎么还躺在店里,不回房休息?”

  “皮外伤无大碍,休息一段时间就会好。在房里躺不住!开店十几年,少有关门的时候,我不在店里坐着浑身不得劲儿。呵呵,你回来就好了!在看守所没吃亏吧?”田兴上下打量海生。

  “你看我这样子,像吃亏的模样吗?我不找别人麻烦就不错了!”

  “那倒是!你身手这么好,连奎爷的头马刀仔都被你收拾了,你的功夫在西贡坑口这片至少排得进前五了,厉害啊!阿生,你师出何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