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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簌察觉不对劲,奈何宾客们还在,小声问贺致洲:“致洲,你拿了我妹妹什么东西吗?”

    旁人不清楚,贺致洲清楚,刚刚跟他装可怜道歉的沈初又一次原形毕露,而且是故意的,“没有。”

    沈簌看向沈初:“初初,你是不是喝多了记错了。”

    沈初歪了歪头:“有这个可能吧,抱歉哦姐夫,可能我真的记错了。”

    贺致洲冷眼垂眸,眉梢处都是冷意,唇边勾了勾,没有笑意。

    沈初视线收不住,从贺致洲的英挺的脸往下看,能看到线条分明的下颌线和喉结,欲的很,他今天正儿八经,扣子一丝不苟地扣到了第一颗,身上那股欲劲,更浓烈了。

    好想扒了他的衬衫。

    沈初心里坏坏的想。

    ……

    生日会结束,沈初躲在阳台上看着楼下宾客的车一辆辆离去。

    贺致洲还没离开,他和沈簌并肩站着说话,不知道贺知洲跟沈簌说了什么,沈簌低头掩唇淡笑,两个人是怎么看怎么登对。

    “我刚刚看到沈初偷偷摸摸和贺先生说话,你说她该不会对姐姐的未婚夫有什么想法吧?”

    “这可说不准,这沈初什么事做不出来,和她妈一个德行,有什么妈就有什么样的女儿,有些东西是会遗传的。”

    “说的也是,就沈簌心地善良,不跟她计较,什么都让着她。”

    “要我说,男人可让不了。”

    房间外响起佣人的对话,沈初勾着莫名的笑意。

    佣人推开门房门进来,没料到沈初居然在,她该不会听到她们俩说的话了吧?

    “沈初,你怎么在这?刚刚夫人还在问你去哪里了。”

    沈初一言不发,扬起漂亮高傲的下巴,从她们身边经过离开房间。

    下楼时碰见了正要找她的沈夫人。

    她和沈簌同父不同母,她从小在沈家过的是寄人篱下的生活,亲生父亲不喜欢她,毫无血缘关系的沈夫人更不喜欢她。

    “站住。”沈夫人呵声道。

    沈初站着,没动一下。

    沈夫人当即给了她一巴掌,居高临下盯着她,眼神犹如毒蛇盯上了猎物,让人觉得寒冷无比:“谁准你接近你姐姐的男人,小贱人。”

    沈初捂着脸,感受脸颊传来火辣辣的疼,有一瞬间麻掉了,就连耳朵也是嗡嗡作响。

    她侧头看着眼前打扮雍容华贵的女人。

    “还敢瞪我,最近日子过的太好了,忘记你自己是什么身份了?还敢在你姐姐生日这天出现。”

    沈夫人最恨她这双眼睛,抬手又想动手,这次还没碰到她,就听到她回了一句:“打够没?”

    “你还敢顶嘴?骨头硬了?真把自己当回事了?”

    沈夫人还没动手,楼下传来沈簌的声音。

    “妈妈,别打她了。”

    沈簌提着裙摆上楼来到沈初跟前,看到沈初脸上的巴掌印,跟沈夫人:“好了,她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还打她,要是被爸爸或者致洲看见怎么解释。”

    沈夫人这才收手,姿态高高在上:“也就你好心肠,总护着这小贱人。”

    “好了,今天是我生日,别再打她了,您可答应过我的,不再动手,怎么说她都是我妹妹。”

    沈夫人轻哼一声,只听亲生女儿的,再次拔高声音,跟在场佣人说:“家里的事要是我从先生、外人口中听到一句话传出去一句话,你们一个两个都别想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