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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小妹提着保温壶走了,边走还边挽着慕建云的胳膊问他饿不饿,黎文琛一脸的怨念,小声吐槽道。

    “我也饿了,这心心的爱转移的太快了,这就不管她哥哥了,坏女人...”

    没想到再一转身就突然看到雍雨菲清冷的脸蛋,她一言不发,只是从口袋里掏出一块巧克力来。

    黎文琛认出来,这是舒心刚才特意塞到她手里的,好像是专门托黎文桓这小子在香江买的,看她表情应该是挺喜欢的。

    她们什么时候这么熟稔的?

    不等他胡思乱想,雍雨菲掰了一半巧克力递过来,挑眉道。

    “不要说她坏。”

    ???

    他什么时候...??

    为什么她会有这种误会??

    黎文琛欲哭无泪的将巧克力巧克力塞进嘴里,苦出天际,苦过单身的100%纯苦巧克力味就冲上鼻头,他不由发出一声哽咽。

    “怎么了?”

    看着同样将巧克力塞进嘴里,满脸风轻云淡的雍雨菲,黎文琛神色平淡的摇了摇头。

    “没事!好吃!”

    ……

    师傅的手艺舒心当然放心了,和慕建云一起分喝完了一壶猪心枸杞汤,看舒心身体一切正常,两人就去办了出院手续,正巧碰上田武良的手术也完成了,小命完全保住了,人被七八个警察围着,想再寻死也不可能。

    两人顺便也就去了一趟公安局录口供,慕建云言语详尽的把制服田武良的经过说了,把那些个办案民警听的一愣一愣的,甩出一个包在透明袋子里的血淋淋的小东西。

    “你就是在嘴里藏了这个,才把他制服的?这是什么东西啊?我看着像不像是子弹一类坚硬的东西,但是也有一定硬度,而且还有分泌物...”

    舒心也十分好奇这是什么。

    慕建云轻轻拿起这件证物,看它上面混了好多乱七八糟的血迹和脏污,温柔的在手中摩挲,十分心疼的开口道。

    “是奶糖...一颗泡了整夜海水,然后从八零年三月十五日至今,存放了五百四十六天的奶糖。”

    奶糖因为泡足了海水,盐分都侵蚀了进去,像是被腌制过一般,不会再腐坏。

    后面他一直放在身边好好的保存着,这次一年多的外出执行任务,也都随身带着。

    随着时间的推移,奶糖就逐渐变得坚硬了起来,虽然不能和别的锐器比,但是戳进眼睛这么脆弱的地方还是不在话下的。

    这个日期,这个时间...

    舒心的脑袋放空,时空仿佛瞬间穿梭到了刚刚重生的那个雨夜,两人在大海的风浪之中飘摇,她怕他体力不支,就从随身带的小包里拿出奶糖来给他吃。

    他没接,好几颗奶糖都掉到海里了,最后她没法子,只好用嘴巴喂给她。

    最后她昏迷的时候,隐隐记得那颗糖好像随着他的呼喊掉出来了,正好掉进了他的上衣口袋。

    难道说...

    这就是那当初那一颗奶糖???

    舒心感觉自己的心好像被奶糖炸弹击中了,密密麻麻的甜将心脏团团包裹,整个人失去了重量,飘飘摇摇的飞上了棉花糖云端,甜蜜的不像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