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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色渐浓,外面的雨声越来越清晰。

    犹如他眼底浓烈的情意,他的长指抚着她的锁骨,细细地摩挲着。

    就连落在她肌肤上的气息都滚热似火,叫她不由自主的颤栗。

    “软软,这次我不想停,但你可以喊停。”陆砚臣又贴着她耳畔把这话说了一遍。

    他把决定权交给了她,就像是在交付自己的心一样。

    不管她要与不要,他都愿意虔诚的奉上自己那颗从未示人的心。

    一向自恃冷静的扶软,此刻到有些恼怒他的理智。

    她没作答,只是带着愠怒情绪咬住了他的耳垂。

    男人那仅剩的理智彻底坍塌,随着一声布料碎裂的声音响起,房间里便只剩下比夜色更浓郁的缠绵来。

    陆砚臣比她想象的要急切,她以为他身经百战。

    梁云筝说过,女人初次若是遇到有经验的男人,会少受罪。

    然而他的表现并不如她以为的那样,即使很能忍痛的扶软,也扛不住那种撕裂般的痛楚。

    她没有矫情叫出声,而是咬住了他的肩。

    陆砚臣浑身僵硬,他怎么也没想到,这会是她的第一次。

    明明在他之前,她还有陈写意这个青梅竹马。

    而且新婚第二日,她也曾语不惊人死不休的说出那句‘砚臣他不喜欢在床上’的话,才让他误以为她是有经验的。

    强烈的怜惜涌上男人的心头,他想要拉开彼此的距离。

    可扶软搂着他的脖颈的手没有要松开的意思,一如她正齿咬着他的肩一样。

    陆砚臣额头的汗水大颗大颗往下坠,他几乎是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来,“软软,你再这样我会失控的。”

    随着他下意识的退缩,扶软疼得闷哼了一声,这才低低恼恼的道,“你……快点!”

    就这一句,陆砚臣就什么也顾不上了。

    那一刻,他想死在她身上的心都有了。

    ……

    扶软睡得很沉,陆砚臣睡在一旁单手撑着头,就那么一瞬不瞬的看着她。

    明明已经看了很久了,可他还是觉得看不够。

    要不是周管家不识趣又来敲门,他可能还会一直看下去,一整夜都舍不得合眼的那种。

    陆砚臣开门后直接出了房间并随手带上了门。

    “四少爷,您还是去跟老爷求求情吧,雨越来越大了。”周管家着急上火着。

    这期间,她试图找人求助。

    还把电话打到了孙思成那儿,想让孙家的人出面替那母子俩说情。

    结果孙思成的电话一直处于无人接听的状态,周管家又给陆厉臣打电话求救。

    得到的回答却是他人不在云州,所以她只能再次来求陆砚臣。

    陆砚臣看了看时间,已经快十二点了。

    他收起手机下楼,到通往雁园的门口时才发觉外面的雨比想象中要大。

    周管家殷切的递上了雨伞,自己也拿了两把,跟着陆砚臣去往雁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