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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父脸色铁青,站起身来,指着温声笙:“项总,温声笙有没有和您说,她与我的儿子有婚约?”

  林父口水疯狂分泌,心脏砰砰狂跳。

  项景何传闻手段最为恶毒,身下的女人众多,即使温声笙这长相,在项景何的身边也不过是扑通一个人。

  难不成还真的可以攀上项景何?

  林父不信。

  要是知道温声笙不干净,呵——!

  可是,项景何似乎没听到一样,低下头去。

  嘴角凑在温软的耳边,堪称温柔:“宝贝,你怎么连这件事情都不告诉我?”

  温声笙强咬着牙,小脸皱巴,完全想不明白,项景何到底是什么意思。

  但,这人好像在,帮她。

  她便回:“老公,是真是假,你查查不就知道了?”

  项景何笑了。

  “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在说谎,可不客气了。”

  扫过在场的人,屏幕上vcr的画面依旧在循环播放。

  温念柔呆在原地,双眼已经瞪大,一句话不敢说。

  顷刻间,在场安静如鸡。

  方才咄咄逼人的嘴,被无形缝上。

  温声笙如沐春风,爽快得很。

  一口浊气逼出,这些年逼压着的恶气,终于消散了些许。

  温声笙不想再踏足这个地方,今天最好将事情处理好。

  最重要的,还没做。

  温声笙望了望身旁的男人,狠狠心,问:“我想拿点东西,可以吗?“

  项景何点头。

  温声笙从怀中抽身而出,不一会儿,从楼上拿下来一个盒子。

  那是一个白色的盒子,里面装着母亲所有的遗物。

  看清温声笙手上的东西,温楚琰脸色突变。

  念在项景何在场,竟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温声笙珍宝般的抱着盒子,对着项景何颔首:“可以走了。”

  项景何挑眉,搂着人,走入不知何时开来的黑色迈巴赫里。

  温声笙立即左立不安,空气也觉得稀少。

  “温声笙。”

  男人在背后突然说。

  “项先生。”

  温声笙回答,手依旧紧紧的抱着盒子,主动继续说:“今天谢谢项先生。以后,温家与我在无半点关系,这个盒子里是我母亲的所有遗物。”

  解释的够明白。

  项景何心中郁结的气息依旧没有半点消散,怒极反笑。

  没有等来回答,温声笙反倒觉得放松。

  这个男人,心思太难琢磨。

  谁都默契的没有再说话,突然项景何的手伸进绸缎般的明黄色衣物中,温声笙强压着,没有喊出声。

  “项先生!”

  温声笙身后的疤痕,被完整的呈现在项景何的眼前。

  蜿蜒,曲折,面积比项景何想象中的要大。

  横跨整个后背,深深浅浅,不是同一个时候的事情。

  项景何自觉可惜。

  “一个商品,有了疤痕,就注定是个残次品。”

  语气淡然温和,说出来的话,却是如此残忍。

  带着一丝冷光的幽深黑瞳中,阴寒彻骨!

  心尖霎时抽痛,泛着隐隐约约的疼。

  “项先生,我会谨记的。”

  哀凉的音调也无法让项景何带起一丝爽敢,反倒越发森然。

  车子缓缓停下。

  温声笙率先下了车:“项先生,希望您可以遇到让自己满意的商品。”

  温声笙特地加重最后两个字。

  没有人是完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