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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二人点头,接过草药敷了。

    随后又将野果分了。

    寥寥几个野果下肚,秦钟晚摸了摸明显干瘪的肚子。

    不过采摘了七八个,一人三个都不够分,顾司渊还把他的那份让给了秦钟晚。

    尽管如此,吃进肚里,秦钟晚仿佛能听见胃里头空落落的声音。

    山中没有什么其他的粮食,如今要是偶遇了什么猛禽,他们得不偿失,说不定还会让猛禽饱腹一顿。

    野果难寻,赵景文感慨着那几个果子还没有填满他的牙缝呢,咂了两下嘴,仿佛还能品味到那酸酸甜甜的诱人滋味。

    以天为被,以地为席,倒是别有一番快意。

    赵景文大大咧咧伸了个懒腰,闭上眼睛就睡,吃也吃不饱,只能用睡着来迷惑空荡荡的胃。

    秦钟晚望着墨色夜空,久久不能回神,不知过了多久,耳边仿佛有蝉鸣作响,意识渐渐沉沦在了黑夜之中。

    夜深露重,山上也不例外。

    寒意随着空气蔓延,秦钟晚是被冷醒的,困意都被寒意给驱散开来。

    一动,衣物摩擦间的细碎声音响起。

    秦钟晚垂下眼帘一瞧,盖在她身上的是顾司渊的外衫。

    顾司渊靠坐在树背,不知是什么时候清醒过来的,他遥遥望着初露头角的旭日,辉光收入眼底。

    “不在睡会?他们一时半会应该还找不到山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