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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阎屹开口:“没什么大事,大家都回宴席上吧。”

    这件事,就这么重拿轻放了。

    但可以想见的是:

    太子对他自幼一起长大的伴读堂弟,总是比亲哥还要亲近一些的。

    也能理解不是?

    堂弟又不存在竞争皇位的可能,亲哥却有很大可能!

    阎襄愤怒地瞪了阎佩瑜夫妻一眼,去追常秋月去了。

    谁知道,应采澜突然又来了这么一句:“大皇子真的好爱我家嫡姐,这肯定是追着她去了吧?”

    嗐,她和应彩月总是姐妹,那点泡茶的技巧,学一学不就会了吗?

    众人:“……”

    阎佩瑜在心里鼓掌,脸上却还是要做做样子,朝阎屹看去,苦笑道:“殿下,世子妃自幼命苦,不懂什么事,还请原谅则个!”

    应采澜抿了抿嘴。

    瞧瞧,宫里头长大的,全都是戏精。

    没点演技的,坟头草都老高了吧?

    “走吧。”阎屹笑了笑,没再说别的,转身离去。

    见太子走了,其他人也都散了。

    但今日发生的这个插曲,却够茶余饭后讨论个几日。

    大皇子宠妾灭妻,对一个侍妾这么上心,大庭广众之下也不给大皇子妃留个面子。

    常家该表态了!

    而应家姐妹俩不和,早已经不是新闻。

    先前就闹过,甚至还有应采澜生母虐待女儿的事发生,上次京兆府接的案子,才刚刚议论完没多久。

    没什么好奇怪的。

    康亲王世子宠妻,也算一个可以咀嚼的八卦。

    女人嫉妒,男人也羡慕。

    毕竟,以前从不曾知晓,应二小姐竟是这般可人!

    其他人走后,阎佩瑜拉着应采澜的手,低声问:“你没事吧?有没有被她伤着哪儿?”

    “我能有什么事?”应采澜一改刚才哭唧唧的样子,噗呲一笑,道:“毕竟是在宫里,我这是没动手呢!”

    真当她好欺负的?

    应彩月真是上赶着找虐。

    这不,挨了她一巴掌,自己跳水里栽赃不成,反而还被她推下去一次。

    爽!

    如果不是在宫里,大概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不扑上去来一顿揍,都对不起阎佩瑜送她的鞭子!

    阎佩瑜无奈一笑,道:“所幸,大皇子不是心机深沉之人,今日太子也算拉偏架了。”

    今日的事,也可以看出来。

    阎襄如果存了想要跟太子一较高下的心思,注定落败。

    一边急眼焦躁,另一边风轻云淡。

    高下立见。

    “阎望。”应采澜却有不同的看法,仰头看着他,低声问:“我觉得太子城府极深,完全摸不到底呢!”

    阎佩瑜微微一顿,旋即道:“很正常。不然你以为他为什么稳坐太子之位?”

    应采澜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如今已经确定苗头在皇帝头上,就不防着太子了还是其他。

    在宫里也不好问,只能暂时作罢。

    但她今日接触过了这个太子,并没有太放心。

    皇帝容不得康亲王一家,难道太子就完全没有顾虑?

    可这话,在宫里毕竟是不好说的。

    “我送你回女席那边去吧,进去后,尽量跟母亲在一起。”走到了岔路口,阎佩瑜毫不犹豫地拉住她的手,朝女席那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