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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景略在治安所给自行车打了钢印上了牌照,交了3元管理费,就骑着回了四合院,从阎埠贵家门口经过时又被他窜到跟前截住了。

    “好家伙,你这又是自行车又是手表,票哪弄来的?该不会是上鸽子市去了吧?好像你的工资也不够啊?”阎埠贵羡慕的伸手摸了摸自行车锃光闪亮的车头,小声地问道。

    “三大爷,这话可不敢乱说啊,票是一大爷转让给我的,钱也是他借给我的。”符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详细的解释了一下,阎埠贵知道了,整个四合院也就知道了。

    “明白了,我就说嘛,鸽子市现在也是一票难求啊,一张都能卖到60多块。”阎埠贵扶了扶破旧的眼镜框。

    “我的乖乖,三大爷,你是怎么知道这个行情的?”符景略反将了一军。

    “哦,这个啊,我也是听别人说的。”阎埠贵顿时赧然。

    “三大爷,我听您家老大说您今年被评为优秀教师,学校奖了一张自行车票给您,您该不会是想把它卖掉吧?”符景略一听就明白了,这个别人恐怕是你老伴吧。

    “那哪能啊?我是想看看这自行车价格能不能再降一点下来?”阎埠贵言不由衷的说道,他现在是既想要买自行车,又想把自行车票卖掉,然后去北新桥自行车信托商店买辆二手的,又怕质量没保障,正犯纠结呢。

    “三大爷,这自行车的价格已经在高位上运行两年了,现在的价格已经降的比较合理了,当然,再过个两三年也可能降个二、三十块钱,不过到时候你的自行车票就过期作废了。”符景略也不知道阎埠贵说的是真是假,好意的提醒道。

    “嗯,明白,我再想想,再想想。”

    “行,回见了您。”

    “诶,回见。”

    时间一晃到了下午三点多,符景略午休之后就拿着个折扇坐在禹雅清身旁看着她纳鞋底,顺便给她扇扇风,秦京茹坐在两人对面,手里拿着一把南瓜子无所事事的嗑着。

    “姐夫,你给我们找临时工的事情办的怎么样了?”秦京茹虽然说现在天天在表姐夫家里好吃好喝的住着,可心里也没什么底气,表姐夫不可能一年到头的供着自己,自己要能挣到钱才是真的,要不然就得老老实实的回乡下种地去了。

    “这个……”符景略也感觉很不好意思,想法非常美好,现实却非常骨感。

    “姐夫,是不是事情很难办啊?”秦京茹看着表姐夫是这种表情,心里突然咯噔了一下,感觉很不妙。

    “不是很难办,是根本没法办。”符景略无奈的摇了摇头。

    “为什么?”禹雅清抬起头,疑惑的看着心上人。

    符景略只好把从阎埠贵那里得来的信息一股脑儿的告诉了两人。

    “啊,那我岂不是只能老老实实的回家种地去了?”秦京茹听了非常沮丧,美好的憧憬一朝落空。

    “这……”禹雅清也颇有些无奈,同时暗自庆幸自己找了个吃公家饭的好男人。

    “姐夫,你这么聪明,又这么能干,一定有办法,对不对?”秦京茹一脸希冀的看着符景略。

    “办法倒也不是没有。”符景略小声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