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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符景略出了娄晓娥家,被夏日午后的凉风一吹,微醉的大脑一下子清醒了过来,自己和娄晓娥的关系并不是很亲密,交浅言深是大忌,但愿她真的能记住自己的话。

    路过中院的时候看见秦淮茹站在水龙头下洗碗,额头上沁出了些许汗珠,笑着打了声招呼,“秦姐,洗碗呢?”

    “啊,是你呀。”秦淮茹回头一看,见是符景略,立刻展颜欢笑,问道:“你这是?”

    “哦,刚才许大茂请我喝酒来着。”

    “是吗?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许大茂可从来不请咱院里的人喝酒,还是你的能耐大啊。”秦淮茹一脸惊奇的说道。

    “还好吧,我们毕竟是同事,不聊了,喝完酒有点困,我回家先睡一会儿,啊……哈。”符景略说完打了个哈欠,径直朝前走去。

    “诶,景略,你等会儿,我跟你说点事情。”秦淮茹赶忙甩了甩手中的水珠,快步朝他走过去。

    符景略闻言站定,转过身看着秦淮茹迎面快步走来,细细的打量了一番:快到30岁的少妇,自从18岁嫁到这座四合院里来,平日里除了忙活家务,倒也没有吃过多少苦头,丈夫去世后到轧钢厂顶替工作这才辛劳了起来,

    不过时间也只有半年多,面容依然姣好,常年劳动保持的健康身躯在夏日午后的阳光反射下显得结实和充满了弹性,小麦色的肌肤看着充满了生命的张力,

    加上她的寡妇身份,在红星轧钢厂这个以男人为主的世界里更是充满了致命的诱惑,引起了很多lSP的觊觎,比如李怀德李副厂长,车间主任郭大撇子,放映员许大茂,还有大厨傻柱同志……

    “什么事啊?秦姐。”

    “姐想拜托你一件事情。”秦淮茹伸手抹了一下额头的汗珠,笑着说道。

    “哦,你说说看。”符景略微皱了一下眉头。

    “你能不能教我家大儿子棒梗舞你的那个什么双节棍啊?他学会了之后在学校也能少受点欺负。”

    “这……秦姐,不是我不教,我这个双节棍小孩子是不能学的。”符景略摇了摇头,随便拿话搪塞她。

    “为什么?”秦淮茹不解的看着符景略。

    “秦姐你看,我这个双节棍的威力是很大的,昨天我和傻柱干仗是留了很大情面的,我要是真对着他的脑袋、关节或者骨头打,他基本上就废了。棒梗才多大,基本上没有什么自制力,

    真要让他学会了肯定会闯很大的祸,到时候你肯定兜不住,连带着我也要跟着受牵连,我不教是为了你、为了他也是为了我自己好。”符景略详细的解释了一番。

    “咝……我明白了,行,不学就不学吧,是她奶奶硬要我来说的,我也感觉有些不妥。”秦淮茹信服的点点头。

    “嗯,秦姐,那没什么事我就先回去了。”符景略眼神清澈的看着秦淮茹。

    “好,回见啊。”

    “回见。”

    秦淮茹看着符景略高大挺拔的背影稍稍出神了一会儿,随后叹了一口气,怏怏向水龙头走进,继续埋头洗碗。

    符景略回到家时,禹雅清和秦京茹已经吃好饭收拾妥当了,正准备拿出鞋底继续工作,见心上人回来了,微笑着迎了上去:“喝了不少啊,你看脸都红了。”

    “还好了,大概3两左右,朋友那么热情,没办法。”符景略笑着解释了。

    “嗯,以后能少喝一点就少喝吧,酒喝多了对身体也不好。”禹雅清小声地劝道。

    “知道,其实我也不喜欢喝酒,但有些时候没办法。”

    “也是,对了,刚才我们吃饭的时候隔壁的胖大哥给送来了一副猪心,我用凉水泡在搪瓷盆里了,这样没事吧?”

    “没事,去去血也好,晚上做了刚好顶一个荤菜,对了,那个胖大哥有没有说什么?”符景略接过秦京茹递过来的大茶缸,咕冬咕冬的喝了一大口,说道。

    “没说什么,看见你没在放下东西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