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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当年咱们的儿子保住了,到现在也该二十五了,咱们再好好的教育,跟着你好好的学技术,咱们再给他娶房贤惠的媳妇,那咱们现在的日子过得该有多红火啊。”一大妈忽然伤感不已,想起了二十五前自己小产后已经有6个月大的男孩子。

    “唉,这也不能怨你啊,要怨就怨该死的东倭鬼子,民国二十七年(38)的冬天,我在东倭人控制的钢铁厂里当工人,害了一场大病,东倭人怕我传染,直接把我扔到城外的乱葬岗子,

    你从老贾(秦淮茹的老公贾东旭的父亲)那儿得了信,一个人挺着大肚子冒着风雪偷偷的一步一步的把我拉回城里,最后找大夫把我抢救了回来,零下十多度的大冷天啊,

    力强力壮的大汉都受不了,更何况你一个大肚子孕妇。孩子当时就没保住,大夫说你以后再也不能生孩子了,是我对不起你呀。”易中海说完就痛苦的低下了头。

    “嗨,说啥傻话呢,当年我逃荒冻晕在路上,要不是你好心救了我一命,我也早就没了。”一大妈想起往事也唏嘘不已。

    “唉,算了,过去的伤心事就不提了,现在新社会了,咱们的日子过得有多好,这在旧社会想都不敢想,只要咱们好好的保养身体,没孩子就没孩子吧。”易中海叹了一口气,先安慰起老伴来了。

    “嗯,要不咱们还是去乡下把承宗叫回来吧?他知道错了,托了好多人带口信过来。”一大妈想了想,小声地说道。

    “免了,他既然那么喜欢种地,那就种一辈子的地好了。”易中海摆了摆手,斩钉截铁的说道。

    “可是……可是他毕竟是你的亲侄子啊?”一大妈有也于心不忍。

    “亲侄子又怎么样?民国二十八年(39)他8岁就到了咱们家,那时咱们的条件有多艰苦,为了他我病好了又重新跑去钢铁厂上班,好吃好喝的把他当祖宗一样供着,就指望着他将来给咱们养老送终。

    可他到好,共和元年(49)为了分到3亩3分地(‘工人农民外,一切依靠自己劳动为生活,或大部分依靠自己劳动为生活,或依靠少数生产资料自己经营取得生活费,

    这些人中凡没有固定职业而生活贫困着,均列做贫民,乡村及小市镇贫民分子失业者,应分配土地’。)

    又重新跑回乡下他亲爹那里去了,这样的人咱们还能指望的上吗?‘一次不忠,百次不用’。”易中海说完恨恨不已,他的计划全打了水漂了。

    “这……好像都是叔叔在背后挑唆的,怨不得他啊。”

    “他当时都18岁了,又不是3岁的小孩,已经完全有了自己的判断能力,咱们当时就困难了一阵子,他就受不了乡下分地的诱惑,往后咱们年老了,如果有个三灾六难的,他不撇下咱们先跑,我的名字倒过来写。”

    “这……要不咱们还是再去收养一个吧?要不然我这心里还是有点空落落的。”一大妈迟疑了一下,小心的说道。

    “算了,我已经五十二岁了,亲生侄子尚且这样,没有血缘关系的就更不用说了,谁能保证他不会这样做,咱们也赌不起了。

    我算是看明白了,咱们不是缺养老的人,我将来退休也有退休金,加上存款,足够咱俩晚年优握的生活,身后事也有轧钢厂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