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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战即将来临,必须做好充足的准备。为此,杨田下令在香河休整两日,收拢军队,最大限度地集中兵力。

    26日上午,革命军以第三军为主,辅以少量海军陆战队员,从香河出发,兵分两路,沿运河两岸北上夺取通州。

    队伍绵延足有二十余里长。走在前面的是骑兵,之后是司令部、直属队和炮兵,再后面则是浩浩荡荡的步兵和海军陆战队。

    下午,先头部队抵达通州,向通州发起试探性的进攻。经过激战,清军在通州外围的据点被逐一扫除。

    到傍晚时分,已有两万兵马抵达通州城外。革命军力求慎重,并不急着攻城,在通州城外扎营。清军只有消极防御的份,并不敢出兵劫营。

    革命军大军压境,清廷也穷于应付,始终拿不出退敌之策。僧格林沁收缩军队,把蒙古骑兵、新建陆军全都调往八里桥至京师一线,试图全力保护北京。

    八里桥位于通惠河上,是一座始建于明朝的石桥。此桥东距通州八里,西距北京广渠门三十里,是通州通往北京的咽喉。

    为了迟滞革命军的进军速度,僧格林沁已经下令拆毁八里桥,把精锐清军全都撤到了八里桥以西。是故,通州守军已是孤军,完全得不到支援,破城是迟早的事。

    次日上午,杨田开始组织革命军进攻通州。与香河的情况类似,他先以优势兵力围城,然后再使用重炮轰击城墙。

    这一次,通州守军学乖了,不等城破,便举白旗投降。满清大厦将倾,城池纷纷投降,与明未清军入关时的情形非常相似。

    27日,革命军离开通州,沿通惠河两岸西进。上午九时,先头部队抵达八里桥。八里桥是通州通往北京的咽喉,清军至此已经退无可退,让无可让,在八里桥部署了重兵。

    革命军若是突破八里桥防线,通往北京之路将再无障碍。决战在即,杨田也亲临前线。透过望远镜,他能清楚地看到八里桥清军。他们严阵以待,借助八里桥周围的灌木丛林,构筑了土垒和堑壕。

    侦察处长报告,说清军在八里桥一带布置了三道防线,总人数不下于五万。八里桥以西至北京广渠门外,还有数量更多的清军。只不过,清军依然消极防御,呆在堑壕里,等待革命军的进攻。

    杨田下令准备战斗,等待后续部队到来。十时,八里桥前线已聚集了一万多名革命军。杨田随即下令,南北两路同时发起进攻。

    不过,革命军进攻之前,首先组织了炮火准备。两军离得很近,彼此可以通视。清军利用火炮组织了反击,但由于火力太弱,反击相当无力。

    经过二十分钟炮火准备,杨田下令步七师沿惠济河北岸、步一师沿惠济河南岸发起进攻。清军依靠堑壕阻击革命军,作战相当勇猛。

    步一师在惠济河南岸打开了一道缺口,但清军人数上占有很大优势,援军前仆后继地填补缺口。步一师人少,难以继续扩大缺口。

    今天的战斗,目的不在于消灭清军,而在于试探清军实力。战至十点钟,杨田下令撤回部队,召集师以上军官开会。

    会议甫一开始,步一师师长王玉宝就说:“军长,刚才我师已经打开了缺口。只要再坚持一阵儿,就有希望突入清军防线,彻底击溃清军。”

    第三军有步一师、步七师、步九师三个野战步兵师。步七师由湘军降兵改编而成,以曾国荃为师长。步九师由皖北团练改编而成,以李鸿章为师长。

    革命军陆军共有九个野战步兵师,第一至第四师根正苗红,渊源于黑旗军。第五师主体由太平军改编而成。第六师主体由云南独立旅改编而成。第七、第八师都由湘军改编而成。第九师则由皖北团练改编而成。

    九师师长李鸿章却献议:“清军战术呆板,在八里桥至通州一线节节防御,摆的是阵地战的架势。观其防御,则像个扁担,两头粗,中间细,重兵都部署在八里桥和京城附近,中间比较空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