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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需要我什么?需要我像一个卑贱的奴婢,毫无怨言伺候你吗?你嫌弃我时,就把我丢在一边,对我在受着心理上无限的折磨视而不见!”

  她的眼睛里此时充满了憎恶,牙根发颤:“需要我就叫两声,不需要了,就搂着别的女人说我无趣得像死鱼,觉得我不干净了是吗?”

  空荡的客厅回响着她一句句充满怨怒的控诉。

  “真是可笑!”她捏紧了拳头,“结婚两年多了,真该庆幸我跟你没有发生过半分关系!”

  药劲在此时发挥到了极致。

  梁怀爵站起身,红着眼睛望向她,被折磨得快失去理智。

  她说的话,仿佛像一只只沾染了剧毒烈药的箭,深深扎进他的心,让他疼得发麻。

  他三两步逼近她,听着她排斥的话,充满了攻击性。

  “放我走!跟你同处一个空间,连空气都泛着恶心!”

  此时的她,像一个浑身伸张了利刺的刺猬,不顾一切扎向他。

  他终于忍受不住了,脸色带薄怒,跨步走到她身边。

  齐南思把酸辣粉朝他扔了过去,却被他躲过了,她往楼上的房间跑。

  没跑两步,就被他拽住了身体

  不管她满心的排斥,弯了弯腰扣住她的腰.臀,一把将她扛了起来。

  齐南思趴在他的肩头用力挣扎,嗅到了熟悉的气息,眼泪不争气越掉越多,怒叫着攥紧拳头捶打他的背,恨不得想把她所有的恨都报复在他的身上。

  齐南思被强制带回了卧室,然后被放在了床上。

  即使床很软,但齐南思还是感觉脑袋撞击得昏沉了几秒。

  梁怀爵站在床前,对身体里的那股情愫忍受得一脸烫红。

  见她挣扎着要起身,他扑了过去,双手禁锢着她的手腕,双腿死死按着她的腿,不让她动弹半分。

  齐南思一点都不想被他圈禁,泛红的眼里是满满的恨意,“滚开!!”

  “别靠近我!!!”

  她浑身上下都在极度抗拒着他。

  梁怀爵心里的刺痛越来越强烈,头胀痛得都快炸了。

  他微微往下压,压在她身上,迅速扯下了领带,想要把她的双手绑了起来。

  “思思,乖宝,听话......”

  说出这句话,是他最后一丝理智。

  他握着她的小腿,迫使其微弯曲,喉结微动:“思思。”

  她恶狠狠盯着他:“你别叫我的名字!”

  “思思,我好想你,好久都没有抱过你了。”

  梁怀爵一只手紧紧掐着她的后颈,不让她挪动身体。

  齐南思即使哭得满脸都是眼泪,还是用充满恨意的眼神看着他,用力地挣脱他的束缚。

  “梁怀爵,求你......求求你,放过我好吗?你去找其他女人好不好?”

  “我不想要你了......”

  再也不想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