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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了三日皇上早朝的时候竟然直接晕倒了。

    皇上很快被抬到后殿让太医诊治,朝臣们也没离开,全聚在殿外等着消息。

    皇后还在月子里没人把这消息告诉她,她就装不知道。

    折腾了近一个时辰,皇上才悠悠转醒,他打发走了朝臣,和太医正询问自己的病情。

    太医正斟酌又斟酌才道:“皇上前些日子操持太后的葬礼累到了,加上您的身体都是沉年旧疾……”

    皇后到底还是知道了皇上的病情,那时皇上已经不能上朝了,每天大部分时间都是躺在龙床上,偶尔还会叫上两个小嫔妃伺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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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晚,他就召了几名老臣进宫,写下了传位给太子的诏书,封凌玄知为摄政王辅佐太子,并让皇后垂帘听政,另外还单独给宁月留了一封密诏,用来制约摄政王。

    凌玄知接过后看了一眼就还给了宁月,里面的内容无非就是商承锦成年后,如果摄政王不还政的话,可以将摄政王直接斩杀。

    那时他可是皇上倚重的恩师,皇上要做什么,他怎么可能一点不知?

    其实很多老臣对当年的事都有记忆,镇南王是什么人他们是有所了解的,晏家从大夏建国时起就驻守南疆,尤其是最后一任镇南王,也就是晏翎尘,那就是一个恋爱脑,当初先皇想将公主嫁与他他都不要,偏看上一个农家女。

    太医正:“……最多,一个月!”民

    皇上脸色不由的变了脸色,“一个月!竟只剩下一个月了?朕才得了太子,还未教导他读书识字,怎么就只剩一个月了?”

    晏翎尘讽刺道:“真难为皇上还能想得起来。”

    其中还有一个很特殊的证人,那就是被抄家流放北疆的佟老太傅,他的证词直接把皇上暴露了出来。

    刑部尚书立刻出列,手中拿着厚厚一沓卷宗,“二十一年前,镇南王被诬陷私通敌国……”

    然而,那些宫人根本不管皇上生不生气,很快给他换完龙袍,而后连脸都没给他洗就将他扶上了外面的步辇,抬去了金銮殿。

    这情况明显不对,他们聪明的没有瞎站出去,而是静观其变。

    刑部尚书将整件案子复述了一遍,然后宣读了几名陷害镇南王的大臣留下的口供,又让手下的人将收集好的人证物证带到大殿向百官一一展示。

    老皇帝把该做的都做了,一整晚都睡得很香。

    晏翎尘冷脸看着龙椅上的男人,“好,那接下来咱们就讲讲二十一年前的第一桩冤案,也就是我镇南王府被诬陷通敌叛国满门抄斩的案子。”

    百官:怪不得晏翎尘自早朝开始就一直自称本王,原来不是他们认为的摄政王,而是镇南王!

    “大胆!凌……晏翎尘!你不过是逆贼之子,竟然敢在金銮殿上大放厥词!

    皇上,臣以为该直接将晏翎尘抓起来,审问过后再行处置,他在宫中二十年,死于他手的大臣不知凡几,皇上要为那些枉死在他手上的人申冤啊!”

    百官哗然!

    血溅出来的那一刻,百官吓的惊慌失措,有人不断念叨着:“完了完了,九千岁这是要造反啊!”

    众人:……他们,真没活够呢!

    皇上想让人拿下晏翎尘,想制止他继续说下去,然而他突然发现此时的他已经说不出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