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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怎么知道的?”郑春丽面色苍白的询问。

    姜佳宁说:“我看见的,在祖祠那边。”

    她仔细去看祖祠之中的构造和牌位,还是那次在祖祠内罚跪。

    祖祠那边的厅堂正中,摆放的是徐家的列祖列宗的牌位,而另外一侧,摆放有这个名字。wwω.xしéWêи.cóm

    从生卒年月和姓名上,她猜测出,就是徐汇夫妇那个已经去世的孩子。

    “她是怎么死的?”

    郑春丽眼光轻颤。

    怎么……死的。

    “她……死在船上。”

    船……

    又是船。

    姜佳宁听见这个词,就敏感的察觉到不对。

    郑春丽想起那个冬天,她的女儿死的时候,是数九连天,最冷的时候,她是从那码头冰冻的河里给打捞出来的,尸身都已经成了紫的。

    最后调查出来的原因,是失足掉下船,等到打捞起来的时候,小孩子已经没了命。

    郑春丽回想起来,那就像是再度将她给压在墙上,彻骨的凌迟了一遍。

    姜佳宁看郑春丽的神色恍惚,也并不像知道些什么内情的模样,便也就暂时打住了话匣子。

    她将徐诗雯那个时候死亡的年份发给了周景润。

    【你帮我查查,这一年,徐家开船了吗?】

    走廊上,有一个身影经过。

    姜佳宁扣着手机,抬眸看过去。

    薛凛安身上的新郎礼服已经穿好了。

    与正装的西装不太一样,多了些装饰的亮点。

    而且,姜佳宁也看见过。

    这一件新郎礼服,和徐诗颖的婚纱多的点缀是相同的。

    看起来正是新郎新娘的一套高定款。

    薛凛安在她的面前站定,低头俯视着她。

    姜佳宁撑着扶手,缓缓地坐直了身体,站了起来。

    她直直的盯着他的双眸,“是你。”

    薛凛安:“不是我。”

    姜佳宁唇角勾起讥讽的笑,她刚刚侧身,想要让开薛凛安的通道离开,男人就已经紧紧地箍住了她的手腕,一把将她扯过来,扯她进入了休息室之中,嘭的一声关上了门。

    郑春丽从悲痛的回忆中挣扎出来,还没能察觉到两人之间的暗潮,门就嘭的一声关上了。

    姜佳宁被薛凛安按在门板上。

    她没有挣扎,任凭他扣着她的手腕,按着她的肩。

    “薛凛安,你弄疼我了。”

    薛凛安这才松开了她的手腕。

    姜佳宁的皮肤白,腕部是一圈印出的红痕。

    薛凛安敛下瞳中的汹涌,“你妈妈的车祸,不是我。”

    姜佳宁冷笑了一声,“我问你了么?薛少,你现在是在掩耳盗铃此地无银三百两了吧。”

    她直接转身就要去开门,又被薛凛安的手腕给扣住了。

    姜佳宁用力挣了下,“你放开!”

    薛凛安这次没有松,他扣着她的手腕向前,“我知道你怀疑我,不是我,我不会害你妈妈。”

    “哦,我知道了,”姜佳宁问,“我可以走了么?薛少,今天是你和我姐姐的婚礼,别叫人看见了的话,到时候对你应该只是一桩风流韵事,可对我来说,恐怕泼在身上的水就洗不干净了,你应该知道流言蜚语对一个女人的伤害力度,远大于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