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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饥饿难耐之时,把人家的旺柴给炖了,又害得他差点被那家子人打断腿。

  所有所有她犯得错,最后都由他帮她受过了。

  只是后来有一次,在她发病的快要死的时候,他突然就不见了。

  从此再无半点他的音讯。

  但现在,人家不肯相认,她也没有任何办法,只得乖乖听话。

  毕竟人家现在身份是皇上,而她,就是一个空有头衔的冲喜妃子。

  只得乖乖的退到一边,站着看傅宁渊享用一桌子的美食。

  傅宁渊饿不饿她不知道,只知道那个男人吃了不少。

  他在吃的时候,眼角得余光时不时的睨望着那张如花一般娇艳的脸。

  心中甚是畅快,好久没有这样的心情大好了。

  那沉封已久的暗流好像由在血液里流动了,他几乎快忘记这种感觉了。

  花想容瞪着他,在心里已经把他骂了千把回了。

  他是故意的,绝对是故意的,这男的是真的狗。

  要不然,堂堂天启皇上,干嘛非要跟她过不去。

  煎熬了一个时辰之多,傅宁渊终于算是吃完了,命人把桌子都撤了。

  愣是一口都没有给花想容吃,花想容有种想把他挫骨扬灰了的冲动。

  午后,傅九宸的房间内。

  轻纱帷幔,鎏金兽鼎内燃着上好的龙涎香。

  齐岚守在傅九宸的床边,一步也不肯离去。

  看着自己的儿子依旧没有一点起色,她的心揪着。

  御医的一番话,让她的骨头里都透着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