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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径直的走到他原来的位置上坐了下去,半阖着眼睛,靠在身后的锦玉绸缎的靠枕上,姿态悠闲。

  花想容弯腰去脱自己的棉鞋,但却因为手冷,脱了一只下来,又将自己手放到了嘴边呵了点热气。

  白色的雾气顺着她粉色的小嘴儿倾吐而出,傅宁渊喉头一紧,忍不住翻滚了一下。

  敛了敛眉,起身,蹲下,帮她把剩下的另外一直棉鞋给脱掉了,然后把新买的棉靴为她穿上。

  花想容一张粉白的小脸,此刻,滚烫的不行,眼前这个温柔的男人,她真的很难把眼前这个温柔极致的男人和三天前那个故意捉弄她的男人联想到一起。

  三天前,她饿着肚子,他命人准备一桌子好酒好菜,自己吃,让她看着他吃,当时,她恨不得捏死他。

  现在,看他冒风雪跑出去为她买鞋子,还亲自给她换上,她却又感动的稀里哗啦。

  做完这些事情之后,傅宁渊没有在回到原来的位置上坐了,而是紧挨着花想容的身边坐了下去。

  花想容却扭捏的移动了一下自己的身子,但却被他伸手按住了,“好好坐着,别在动来动去了,真是麻烦。”

  真是麻烦?

  好熟悉的声音,曾今何时,在她干完坏事之后,有一个又黑又胖的小男孩,一直帮她擦屁股,承担后果,最后都会丢给她一句“真是麻烦”。

  她看着眼前男人的侧颜,呐呐的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反正说什么,人家就是不愿和跟自己相认。

  一路上,傅宁渊再没说话,一直都是闭目养神,而花想容,怀里抱着暖手炉,目光四处瞥,故意的不去看他。

  一直到了云府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