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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大夏皇宫有明清建筑之风,宫墙高数丈,檐牙高啄,琉璃宫长龙般延绵而去。

    踏入午门,一股神秘厚重、宏伟大气便扑面而来。

    江震声押着江寒进午门,过九龙桥,来到滴水檐下,高声道:“陛下,罪臣携逆子江寒前来请罪!”

    太监很快就将消息传进紫极殿。

    紫极殿内,夏启帝高高坐在龙椅之上,下方分成两列王公大臣。

    一个大太监来到夏启帝身旁:“陛下,门外卫国公带着江寒前来见驾。”

    夏启帝微微颔首,声音威严:“让他们进来!”

    几分钟后,江震声带着江寒踏进大殿,来到夏启帝面前,下跪行礼:“老臣见过陛下,我已将不肖子江寒带来,请陛下发落。”

    接着对着江寒低喝道:“还不跪下!”

    江寒这个时候可不会说什么“男儿膝下有黄金,跪天跪地跪父母”的话,当即朝着夏启帝跪下,偷偷抬起头瞅着夏启帝。

    这夏启帝穿着明黄色衮冕,端坐在龙椅上,神色庄重,不怒自威。

    两边文武擎笏而立,队伍庄严。

    这就是皇帝和百官?这架势比上辈子的最高会议还要庄重,让人感觉莫名的心慌……江寒咂咂嘴,心中暗暗想着待会该怎么办。

    夏启帝瞅了江寒一眼道:“难怪婚期将至,还跑到教坊司鬼混,这性子果然是由着自己的。”

    江震声道:“陛下恕罪!是老臣管教无方,才教出这等逆子!逆子,还不赶快认错!”

    江寒道:“江寒知错,求陛下饶命!”

    夏启帝目光审视着江寒,沉声道:“朕为你们定好婚期,你不知感恩戴德,竟然还跑到教坊司鬼混,听说你还敢骂朕的女儿?怎么?觉得朕的女儿配不上你吗?”

    皇帝的声音虽然平静,却更加令人惊心悼胆。

    肃静的紫极殿中,王公大臣均是沉默,气氛严肃。

    我怎么知道教坊司的女子好不好,我又没睡过……江寒颌首低眉,这番话也只敢在心里说。

    卫国公后背冷汗涔涔直下,连忙道:“陛下,是老臣教子无方!请陛下恕罪!臣必……”

    夏启帝淡淡打断:“江寒,既然你声称绝不娶宁月,便到宫中做个宦官侍候朕吧!”

    做宦官?

    那不是太监吗?

    江寒先是一愣,紧接着心中翻起了惊涛骇浪,他没想到这狗皇帝竟然要阉了自己!

    自己好歹也是国公之子啊,真要让自己做宦官?

    这狗日的封建社会……

    让我做太监还不如直接去死!

    两个大太监朝江寒走来,笑得阴瘆瘆的:“江寒公子,随我们走吧!”

    江寒心中一颤,后退一步,急忙高呼道:“陛下!我没有说过绝不娶宁月公主啊,我也没有诋辱宁月公主!江寒对宁月公主只有钦慕之情,哪里会诋毁公主清名?这些都是谣言!求陛下明鉴!”

    原主最大的过错不是去教坊司,而是骂了公主,并且说出那番宁死不娶公主的话。

    如果没有那番话,最多便是口头教训一番,再严重也只是取消婚约。

    如今只有否认自己说过那番话,才有可能保住命根子。

    卫国公上前跪下,磕头道:“求陛下看在老臣年迈的份上,饶过这逆子!臣知这逆子顽逆,不足以娶公主,愿意让他赘入公主府,由公主管教。”

    两边的王公大臣纷纷侧目。

    入赘公主府就等于把儿子送给了皇家,从此不能参政做官不说,若是公主想要让江寒改姓,他都得改姓。

    卫国公为了平息陛下的怒火,也真是舍得了。

    上边的夏启帝尚未说话,右列便闪出一个大臣,朗声道:“启禀陛下,江寒昨晚夜宿教坊司,诋辱公主,教坊司中大有人证。此等藐视天恩之徒,绝不能轻易饶过,否则便是姑息养奸,只会给其他驸马带来榜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