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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现在有些销售,则是在他此前入宫见了刘协之后,又得了衣带诏,带着大军离开许昌,得了自由。

    虽说得了自由,但日子却和许昌之时截然不同了。

    [p;此前在许昌之时,刘备所想的不过是如何挣脱出樊笼。

    但现在,刘备想的便更为多了,他一边还想着替天子讨伐袁术,另一边也想着如何崛起,如何解救天子。

    只是,左思右想,却也没有丝毫头绪。

    身边又无有一个出谋划策之人,这般情况下来,对于刘备来说,自然便开始消瘦了。

    “如此看来,哥哥想来在许昌的时候,没少受那鸟曹操的气!”

    “若非如此,兄长安得会瘦了许多!”

    这功夫,随着关羽话音落下之后,边上的张飞跟着便嘟囔了一句。

    听道这话,便是关羽也跟着点了点头。

    张飞更是作势要给那曹操一个好看。

    只是听到自家两兄弟这般话,刘备脸上的神情多少有些尴尬。

    他消瘦,其实跟曹操并没有太多的关系。

    这功夫,边上的糜竺的脸色也有些怪异。

    在许昌的时候,他可是一直跟着刘备的,一开始月旦评那段时间的时候。

    他可是天天跟着刘备出入许昌的各大酒楼。

    那段时间,刘备每天都在结交各地的士子,要说消瘦,那段时间里,刘备整个人都差点要胖上一圈了。

    若非刘备这些年常年习武,对于自己还是颇有些要求的。

    恐怕现如今,就不是这般样子了。

    糜竺脸色有些怪异,下意识朝着刘备看了一眼,毕竟身为下属,总不能揭自家老板的短。

    而刘备似乎是注意到了糜竺的神情,他对此倒也没有丝毫的隐瞒。

    朝着关羽和张飞两人看了一眼,刘备跟着便开口。

    “云长、翼德,吾在许昌之时,出了人身受到限制之外,其余方面倒也还好!”

    说这,刘备开始和自家两个兄弟讲述自己这一年多在许昌倒地是怎么过得。

    几乎一桩桩一件件,没有丝毫的隐瞒,刘备尽皆将在许昌发生的事情,告知了关羽和张飞。

    在听闻,兄长在许昌之时,因为结交士子,差点都要胖一圈之后,关羽和张飞两人的神情多少有些奇怪。

    不过,一想到兄长为何大汉天下,为了匡扶汉室,纵情酒色,也只是为了多结交几个士子。

    如此想来,两人到也有些沉默。

    虽然这一年多,他们分开之后,彼此境遇不同。

    但其中多少都是有些难处的。

    两人都清楚,刘备不是那种喜欢纵情歌舞之人,之前在许昌如此做,也是为何大汉的江山社稷。

    而之后又听到刘备说到天子的衣带诏,甚至于,为此刘备还特意当着关羽和张飞的面,将自己身上的玉带解了下来。

    自从刘协将玉带给他之后,刘备几乎日日夜夜都将此玉带携带在身边。

    甚至于,有些时候还经常拿出来观摩。

    眼下当着关羽和张飞的面,刘备再一次将衣带诏拿了出来。

    这功夫,瞧着刘备和关羽、张飞兄弟重聚,糜竺和孙乾到也没有久留,在和刘备说了说之后,两者便离开了屋舍。

    只留下三兄弟留在屋舍之内。

    而此刻,刘备倒也没有在犹豫,在关羽和张飞面前,直接便将玉带之中的衣带诏拿了出来。

    铺开。

    那之上,侵染的血迹,如今已经暗淡了些许,比起一开始的鲜红,现如今已经成和褐色的深红。

    只是看一样便让人挪不开目光。

    张飞看这衣带诏,倒是没有多大的反应,在他看来,自己兄长乃是汉室贵胄,能的天子如此重托,本就是应该的。

    边上的关羽,则是眉头微皱,丹凤眼微微紧闭,眉间轻挑只见,重枣一般的脸色变得更为红了一些。

    天子何时已经被逼到如此境地了。

    自家兄长刚才说的轻松,但连天子在许昌都便的如此,心中有多大的委屈,才能写下这一篇血书。

    而连天子都是如此,更何况是自家兄长呢!

    想来兄长当初在许昌的日子,必然不是兄长说的那般简单。

    此番,他们在来得路上,更是听说了许昌之内兵变的事情,在得知董承等人兵变失败之后。

    关羽和张飞颇有些感概。

    所幸自家兄长已经离开了许昌,若是兄长也被牵扯到其中的话。

    以刘备的身份,想要活着离开许昌,恐怕便不是那般容易了。

    现如今看到兄长安在,对于两者来说,自然心中喜泣。

    “云长、翼德!”

    “吾还不知道,你二人这一年多的时间,倒地如何了!”

    朝着关羽和张飞看了一眼,刘备连忙询问了一句。

    相比起自己在许昌的境遇来说,在外的关羽和张飞俩人,想来也是极为不易的。

    听到刘备询问。

    这功夫张飞不由的便朝着关羽看了一眼。

    后者这功夫也收拾好了心情,朝着刘备笑了笑。

    “比起兄长在许昌的难处来说,我二人在徐州,到也简单多了!”

    自当初分别之后,关羽和张飞第一时间便想着该去何处拉拢人马。

    只是两者一时间倒也没有什么注意。

    后来还是孙乾谏言,让两者在徐州和青州之间奔波。

    而在两地地阶之间,曹操和袁绍管辖的都极为松懈,这倒也给了关羽和张飞活动的空间。

    一开始两人还是明目张胆的招兵买马。

    只是,相比起徐州和青州明面上的官府来说,两者之间的事情便难了许多。

    几月下来,倒也没招收到什么人。

    直到关羽和张飞两人在一次半路之上,碰见了一伙草寇之后,事情才算是变了。

    草寇手底下倒地是有些人马的,相比起直接征兵来说,吞并这些草寇显得更为简单。

    在孙乾的出言下,凭借着关羽和张飞两者的武力,两者开始收拾草寇的是时候,倒也极为顺利。

    短短数月时间,两人便一连将整个青州和徐州边境的草寇一扫而空。

    现如今,两人麾下倒也计较了数千兵马。

    而关羽治军严明,对于麾下的哪些草寇多有考较,将一些作恶之人剔除之后,剩下的倒也多是一些因为战乱天灾,走投无路之人。

    而在两者将这些人收编之后,倒也再未做过欺善压良之事。

    “未曾想到,云长、翼德,这一年多你二人也如此不易啊!”

    听闻关羽和张飞两人这一年多的事情之后,刘备心中多少也是有些感概。

    相比较起自己在许昌的情况来说,自家两个兄弟在外面,那可是风吹雨淋的。

    自然是更为不易。

    只是,他话音才刚刚落下,关羽便忍不住开口说到。

    “比起兄长在许昌的难处来说,我二人在外,也不过只是一些皮肉之苦罢了!”

    “算不得什么!”

    说这,关羽抬眼盯着刘备,眼神里多少还有些痛惜。

    这眼神,看的刘备多少有些发懵,他刚刚已经将自己在许昌的境遇尽数说了。

    倒也没有那般艰难,也不知道云长这家伙心中倒地是如何想的。

    刘备到也没有解释,身手揽着自家两个兄弟。

    拍了拍两者的肩膀。

    三人坐在屋舍的床榻之上,这功夫,原本桌面上点燃的烛火已经燃尽。

    说到现在,不觉间,已经从黄昏说到了清晨。

    窗外,天际之上的圆月,也已经换成了一轮冉冉升起的红日。

    这功夫,刘备不觉间多少已经有了几分倦意。

    他转头朝着两人看了看。

    “不觉间,天都亮了啊!”

    “云长,翼德,是为兄不是了,你二人长途奔波至此,为兄还拉着你们夙夜相谈。”

    说这,刘备脸上有些歉意。

    只是这话说出来之后,关羽和张飞不由的便轻笑了一声。

    “大哥怎的如此说话!”

    “我兄弟三人许久未见,便是说他个三天三夜,又有何妨!”

    张飞忍不住抱怨了一句,边上的关羽亦是笑着点了点头。

    “是啊,兄长,翼德说的没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