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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狼爷还学会了一个恶习。

  那就是抽烟。鲁州不是没有人抽旱烟。这个狼爷自然老早就知道。可这玩意儿实在是没意义,除了呛得慌,跟放个屁没啥区别。

  可狼爷不再是以前的狼爷,现在是废柴狼了。人都废了,还说什么健康不健康,还谈什么理想。此刻,抽着上等的烟丝,狼爷熟悉的用银针扣着金烟锅子,一口又一口美滋滋的抽着,这简直是享受。

  为啥用银针不用金针,这里面又有道道儿。首先都是金黄色的话,颜色单调,显得不儒雅无内涵,不能彰显使用者的天价身份。其次啊,这银针还可以测验烟丝的品质,差品的烟丝会让银针变得乌黑。烟袋锅子的世界也有江湖,其中以谁的烟锅子配用的银针最符合银子的本色为胜。

  黔州这里,不但吃饭口味特别,烟丝质量也是极好,口感柔和,缠绵不绝,香气喷喷,爽到飞飞。每次狼爷抽着烟,盘玩着云霓浅的小胸脯包浆的菩提子串儿,少女都是气的不行。所谓的怒其不争哀其不幸,并不能用在狼爷身上,因为云霓浅知道狼爷没有救了,活着就是万幸了,二流武者的一掌之下,丹田哪有幸存之理?

  所以少女除了皱皱眉头,却依旧高高兴兴的陪着狼爷。有些事儿,没法奢求永远,但昙花一现的美,其实已经深深地俘虏了少女的心。云霓浅对狼爷,有愧疚,有崇拜,有气愤,也曾有厌恶,只是现在却变成一种淡淡的愁思,乱乱的,自己却很喜欢这种心乱的感觉。

  而狼爷充分的发挥着不要脸的精神,又对人家提出非分要求了。

  是夜,狼爷睡不着闲的难受,于是起身,声音自然逃不过云霓浅的耳朵,她毕竟是三流高阶武者。她还以为狼爷怎么了,便在马车外面探进脑袋来。

  只是这次狼德彪太坏了。

  她心切的想看看狼爷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