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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爆发出一片叫好声,贝贝伸了脖子看向戏台,唔,很好,软的姑娘下台了。

    皇后捏着的丝巾早就扭曲到不成形状,趁着换歌舞的空隙拢了笑,用不高不低刚刚够群臣听到的声音提议,“早听说硕和王妃在未出嫁前就以琴棋书画诗酒花茶样样皆通的好才气闻名各国,今日太后大寿,不知道可否请硕和王妃舞上一曲为太后助助兴?”。

    帝阡陌的眉头一下子锁起来,贝贝诧异的挑了一下眉头,显然对这个提议感到相当意外。

    群臣静了一下后爆发雷鸣掌声。

    鲜少开口说话的皇帝眯着狭长的眼睛看了贝贝一眼,以极冷的音调驳斥皇后,“大寿歌舞都是提前好几个月筹备,硕和王妃纵然是个才女,你这贸贸然开口也太唐突了。”。

    皇后的脸色僵了一僵,不甘不愿的应了一声自己确实欠考虑就不再做声。

    然后场内又是一片安静。

    贝贝本不愿在这种场合来献劳什子的舞蹈,可是她已经被皇后推到了台面前,此时若是就这么退缩了,那也太丢人现眼了。

    南离笙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怎么可以顶着她的名头给她抹黑。

    于是嘴角弯起笑容,起身干脆利落的应承,“无妨,只要母后高兴,离笙献支舞是应该的。”。

    其实刚才晃神的片刻她就想到要跳支什么舞蹈了,皇后一直不怎么待见她,从上次开始就喜欢找她的茬,这次无非就想让她难堪,贝贝吃苦吃累不吃亏,她无论如何都不想让皇后遂了愿。

    冷笑,想她母亲是另外一个时代著名的古典舞蹈演员,她又恰好曾学了几招,只是一支舞,她还能难倒她了?

    在天朝奥运会开幕式上,舞蹈演员以肢体为墨迹边舞边画,作出一副波澜壮阔的水墨画,那种美和大气洒脱她虽学不来十分,六七分总该是可以的。

    曼妙身姿,倾城绝颜,雪色白衫,青丝墨染,广袖飘逸,天上一轮朦胧的冬月笼罩,白衫女子仿佛从月光中走来。

    台下一片寂静,帝阡陌清凉的目光紧紧将月下的白衣女子紧紧锁住,似是呆了一呆。

    女子时而抬腕低眉,时而轻舒云手,玉袖生风,典雅灵动。明明没有丝竹之乐,却看的人丢了魂。

    她出尘似仙,傲世而立,一袭白衣临风而飘,青丝倾泻而下,长袖染墨优雅的舞,洒脱的挥墨,说不尽的美丽清雅,道不完的高贵绝俗。

    所有人都呆呆的看着那一袭白衫灵巧舞动,婉约中又难掩洒脱,洒脱里又夹杂着柔软,从来不知道一支舞蹈,竟然能在同一个女子身上同时展现两种不同的风格。

    皇帝抿紧了唇,视线难以移开,皇后脸色一阵青白交替,就连一向觉得她粗野不堪的曼语都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

    帝阡陌的眸子随着贝贝的舞姿飘然移动,藏在袖中的手忽然握紧,想要将她藏起来不让任何人觊觎的想法一下子让他惊的额头冒了冷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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