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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暮先是看了一眼她的手背,皱了皱眉头,然后才搭上她的脉搏闭目诊断起来。

    约莫两三分钟的样子,苏暮睁眼,有些奇怪的看着她说:“王妃的手一眼就能看出是中毒颇深所致,奇怪的是,您的脉象却相当平和,竟然一点都没有受到剧毒影响。”。

    贝贝抽回手,也露出一副惊讶的样子,然后欣喜的问:“当真?”。

    苏暮蹙着眉头,认真肯定的点头:“草民十分确定,恩,您手上所中之毒也十分罕见,手背的伤痕应该是被动物的利爪所抓伤,不晓得王妃是被什么抓伤的,竟有这样的毒性?”。

    “是一只小貂。”,贝贝看着他怪异的神色,笑了笑,问:“苏大夫可晓得此毒怎么解?”。

    苏暮锁着眉头,一脸平静的说:“配置解药会很麻烦,最简单的就是用它吐出来的唾液,抹在伤口处,不过内服效果会比较好。”。

    跟贝贝知道的差不多,看来这苏大夫,真的有两把刷子。

    “刚好草民的医馆内有这几味药,你们派个人随我去抓药吧。”。

    苏暮说着收拾药箱起身,这时门外飘进来一抹炫白,随即便见帝阡陌带着一阵旋风而来,冷峻的脸上无波无浪,手里紧紧箍着一只毛发无一丝杂色的雪白小貂。

    贝贝见他回来,连忙起身朝外探头,一眼看见清芷急匆匆的朝这边而来,脸色比之帝阡陌难看许多,呼吸也有点急促。

    帝阡陌抓着小貂,任凭他怎么皱眉折腾都不肯吐唾液,贝贝一把将它提过来,捏住它尖尖的细嘴冷笑一声:“小东西敢抢我茶喝,不给我吐出来信不信老娘拔了你的舌头!”。

    帝阡陌:“..”。

    苏暮:“..”。

    小貂闻言一颤,随即龇牙咧嘴,似乎料定贝贝不敢把它怎么样。

    贝贝抬头扫了一遍桌子,然后抄起桌上的剪刀,咔咔在空中剪了两刀,然后眯眼看小貂一副你剪,你剪,有种你就剪的鄙视样。

    她抽了抽嘴,果然把剪刀扔到了一边,小貂得意极了,顺便再对她嗞了嗞牙。

    贝贝不搭理她,只对清芷说:“去给我找一把钝一些的剪刀来,刀子也行,一定要钝,割不动的最好,它敢偷我茶水喝,我要慢慢的,一点一点的割它舌头!”。

    然后看小貂目瞪口呆的样子,要笑不笑的说:“放心,我找把迟钝些的,不给你割掉,到时候舌头肯定还连在一起。”。

    小貂忽然呜哇的一声大叫,竟然害怕的雾了眼睛,模样看上去可怜极了。

    贝贝捏住它的嘴,厉声:“不准哭,再哭把你舌头割下来下酒。”。

    小貂果然止哭,然后嘴角一抽一抽,看的贝贝险些绷不住。

    “对了嘛,非要敬酒不吃吃罚酒。”,然后阴笑着伸手,沉沉的说:“舔。”。

    小貂胆怯的看一看她,垂下脑袋伸出舌头在她手背上轻舔,它的舌头极小,一寸寸舔过的地方立刻一片湿润,然后红肿乌黑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消失,留下一片清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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