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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帝阡陌细细磨蹭她肩膀处的疤痕,眼神变的极其幽深,“你这处伤怎么来的?”。

    他记得新婚之夜,她把自己脱的只剩下亵裤和肚兜,肩膀处分明没有这样一个疤痕,也就是说,这处并不怎么浅的扎痕,是后来才有的,而且..

    这力道,绝对不是个意外。

    贝贝楞了一楞,垂眸才发现他抚摸的地方是上次被曼语扎的那一处,于是挑了挑眉头,嘲讽道,“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

    帝阡陌凝声,“你说。”。

    贝贝抬头问他,“我说了你会帮我出头吗?”。

    他的神情微微有了点不悦,都到了这个时候,她依然无法相信他。

    帝阡陌不说话,只紧紧的将她看着。

    贝贝嗖嗖鼻子,故作轻松的说,“还记得那日我在院子里冻了一夜然后高烧昏迷那日?”。

    帝阡陌点头,他怎么不记得,那日他抱着浑身滚烫的她,生平头一次知道什么叫慌张。

    “然后曼语来了我房间,说了一些话后,拔了头上的钗子扎了我一针。”。她看见帝阡陌震惊的眸,秀眉顿时就皱了起来,冷声,“帝阡陌,你若是不信,觉得我污蔑你表妹,现在就可以滚了!”。

    帝阡陌死死抿着唇不说话,只伸手将她抱的愈发的紧。

    他想起那日,他让曼语照顾一下子离笙,然后逃出去苦思为什么会被这个小女子处处牵扰,紧接着听见一声惊叫,赶过去之时正巧看见她养的灵宠咬伤了曼语,离笙突然从高烧中醒来,摇摇晃晃的下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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