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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说完,便慌手慌脚的穿上衣服准备离开。

    可腰封还没有系好,就被一股大力忽然扯回到了床上,容凌罩在她上方,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中写满了她看不懂的情绪。

    他望着她,眸色浓郁的像窗外的夜色一般。

    他启唇,幽幽说道:“你根本就不懂。”

    他让她走并不是因为他想要的人不是她,而是因为他不想在自己神智不清的情况下折辱了她。

    可惜她不明白。

    他给过她机会了,但只这一次,既然错过了,那或许这就是他们彼此的命数。

    司空念目光灼灼的看着他,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王、王爷……”

    他怎么忽然就改变主意了?

    而且他说她不懂,她不懂什么了?

    难道是指她不懂得男女之事吗?虽然……这是事实,但她并不是全然不清楚,在花楼中的时候,芳姑寻了好些小册子给她看呢。

    司空念这厢还在努力回忆呢,不防容凌这边却已经开始“实操”了。

    容凌觉得自己身体里奔涌而来,这股直往脑门上冲的热流夺去了他的理性。

    怀里的女孩,身体柔软,散发着诱人气息的芬芳,直往鼻子里钻。

    “呲啦”一声,司空念好不容易穿好的衣裳被容凌轻而易举的就给扯坏了。

    一切已逝,唯有怀中之女真实存在,令他急不可耐地渴望拥有。

    “王爷……王爷唔……”

    司空念感受到一股凉意袭来,内心也被同样的寒意所笼罩。

    他的双手骨节分明,暗藏力量,掌心有一层茧子,轻抚她柔嫩光滑的肌肤,带来微妙的酥麻之感。

    他低垂着头颅,吮出红梅,柔软的舌尖轻轻扫过,不停地啃咬着。

    “嗯......”奇怪的感觉传来,司空念全身过电似的微微颤抖。

    司空念被自己的呻吟惊醒,意识到自己眼下所处的境况,顿时僵在了容凌怀中,动也不敢动一下。

    她不明白事情怎么演变成这种情况了,他不是应该速战速决的嘛,而且芳姑给她看得那些册子里也没有容凌对她做的这些事啊!

    她几次想要退缩,但最终都还是忍住了。

    剧痛袭来时,她无意识的挣扎,心里彻底生出了退意。

    对她而言,这个过程带来的痛苦是难以承受的。

    娇柔的花朵被他这样粗暴地对待,她如何受得住!

    司空念身体微微扭动,试图将他推开。

    然而,他们的力量相差悬殊,无论她如何用力推动,腰间的手臂仿佛是由铁铸而成,一动不动。

    尽管她试图侧过头避开他的唇舌,但无论她如何躲,他的唇齿都会立刻被他的吻所占据,紧紧地占据着她的口腔。

    司空念感受到了一股强烈的惊恐,仿佛被吓到了一般。

    她与男人的亲密程度前所未有,她的鼻间充盈着他的气息,唇舌交织,热情四溢。

    这药物这般可怕吗,竟让素日冷冰冰的一个人变的如此?

    “王爷……停下……”她抽泣着哀求,但一点用处都没有,身上的人一动不动,把她按得更紧。

    司空念心中充满了惊恐之情,容凌让她第一次领悟到,男性这种存在的恐怖程度是何等的惊人。

    他是一个很好的人,但也是个很坏的男人。

    在他身下,她毫无反抗之力,仿佛置身于一座坚不可摧的山峰之中。

    容凌伸出手臂,紧紧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张开嘴巴,紧接着,一股炽热的热流涌入了她的口中。

    司空念挣扎,却被一只手紧紧掐住,身不由己。

    容凌眼神深邃,仿佛点燃了两股炽热的烈焰,欲将两人缠绕烧尽。

    “王、王爷……”司空念声音微颤:“你好了吗?”

    容凌没有回答,而是抚着她的脸庞,如一个温柔的情人,低声说:“你真是美的让人着迷……”

    司空念被他的表现所震撼,不知该如何应对。

    她一开始还在推拒,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她逐渐感到头晕目眩,全身的力量仿佛被抽走了,让她陷入了酥麻之中,那股陌生的激流在背脊流窜。

    她无法描述此时此刻的感受,仿佛周遭都被熊熊烈火所包围,将她的身体和心灵一并吞噬殆尽。

    她情不自禁的嗟叹着,那娇弱委婉的嗓音,是从未有过的风情万种。

    她的身体仿佛被人一刀劈成了两半,她太过稚嫩,实在是经受不住,竟然就此晕了过去。

    容凌俯视着,他的身体下躺着纤细而柔软的佳人。

    点点嫣红,落在她的身上。

    这一场景,却在他内心深处激起了一股凶猛的情感,让他无法自拔。

    容凌俯身贴在司空念的身上,急促地呼出一口气。

    他始料未及,世间竟有如此令人陶醉的极乐世界,此刻他情愿将其终结于她的生命之中。

    然而,无论她如何哀求、低泣,身上的男人仿佛化身为一只野兽,除了循着自己的心意肆意欺负她以外,没有任何事情能够激起他的兴趣。

    这天晚上,司空念几乎没睡过,往往才入睡又被弄醒,一整夜反反复复。

    直至黎明初现,方得以安歇……

    而门外的燕书和燕棋呢,也就这么“生无可恋”的守了整整一夜。

    因为害怕再有人来闹事,也恐哪个不长眼的冒冒失失的打扰了容凌和司空念的好事,他们俩是半步不敢离开。

    最后实在是熬不住,燕书索性审起案来。

    客栈里不会平白有那些药物,除非是有人刻意安排的,可别人怎么会知道容凌刚好住在哪间房呢,除非客栈里有人透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