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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巷在心里问,这个余霏值得信任否?然后不用多想,用自己的肉胳膊对着墙,来了个鸡蛋碰石头。

    嘭——墙上的撞击声回答了她,她的胳膊肘重重的碰到了墙上,疼得她掉在地上,抱着胳膊疼得龇牙咧嘴,她扭过头来骂道:

    “余霏,你小子——谋财害命!亏我那么信任你!”

    谁知道保护墙又不在了,失效了?余霏站起来,举双手投降:

    “何巷,何巷,你听我说,我是被那不靠谱的保护墙给黑了,真不是忽悠你,借我一百个胆我也不敢啊......”

    余霏被何巷追着打,跑了几圈后,气喘吁吁地弯着腰匀气,一边的年教练得空问道:

    “你们这是练的什么防身术,更像是玩一出狗撵兔的游戏?”

    忙吧你!余霏朝他远远的打了一个手势!

    何巷、余霏坐在草坪上歇息,余霏再不敢提她防护墙的事情了,怕又挨揍,问了一个他考虑了半天的问题:

    “何巷,对于即将到来的集训比拼活动,你的预感是什么?或者说,你有什么对应之策?”

    何巷扭头看向远处的农田茅舍,平静地说:

    “没有多想,我的原则是见招拆招,咱不能怂!

    在这个节骨眼上,他们守命人总舵弄这个所谓的开放式集训比拼活动,无外乎针对的就是眼下这十几人的失踪事件,级解决了困境,又打磨了手里的利剑,对于总舵的来说是一箭双雕的好事。”

    余霏:“有没有想过他们是以什么方式组织活动的?”

    何巷:“不用费脑子想这个,一句话: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呗!”

    “嘿嘿,东床,你说这又是怎么回事,这何巷的保护墙还真是调皮,一个帅大个子余霏就被它黑了,害得我们家小巷子胳膊肘碰的青紫?”

    王羲之在一面白墙上恣意挥毫:“十二月六日。告姜道等。岁忽终。感叹情深。念汝不可往。得去十月书。知姜等平安。寿故不平。复悬心。顷异寒......”

    吴道子眯眼一瞧,说道:

    “呦呵——今天还有兴致写这篇《平安帖》了?好几年没写过了吧?啧啧......漂亮!”

    王羲之又写了一篇自己喜欢的《兰亭序》,兴致满满地问:

    “你刚才说什么?”

    这老家伙一写起字来,是两耳不闻窗外事啊!

    吴道子不悦:“就是刚才余霏黑了何巷的事!”

    王羲之看了一眼坐在草坪上的他们,呵呵一笑:

    “保护墙顾名思义就是危险的情况下才存在的意义,你说朋友间的打闹,需要这一隐形的保护墙吗?”

    吴道子惊讶道:“这个保护墙是你设置的吗?”

    王羲之也斜着眼睛问:

    “你看到我出手了吗?”

    吴道子的头摇得像拨浪鼓。

    王羲之:“吴官家,那个什么保护墙之类的东东与我无关,我都得为我们当初的选择无比赞服,她是除我们之外的天选之人。

    往后看吧,有关她的惊人的事情恐怕是常态!”

    吉祥街茶楼,菊花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