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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巷听出了他话里话外的讽刺意味,不予理会,反而问道:

    “余霏,既然这里有我们的内应,那到底有多少人能和我们——里应外合?”

    余霏:“我也不知道,到时候看吧。多些帮手是我们的福气,少些帮手靠我们的身手了。一切,都拿拳头去解决了。”

    何巷不悦的拿起他的手背,就咬了下去,余霏忍着疼痛,嘶哑着声音:

    “你是狂犬病犯了吗?怎么突然就下口咬呢?”

    何巷歪着头说道:“鄙视你,一介武夫的粗陋,不值得我咬醒你吗?

    用拳头去解决问题,是下下策。得靠脑子,你没有这个脑子了,到时候听我指挥。”

    余霏看着手背她盖的嘴唇印,嘶哑着喉咙说:

    “你指挥我的事还少吗?当然是......惟你令是从!”

    何巷:“那我们的人在行动的时候,有什么暗号吗?”

    余霏:“已经商量好了,我们行动开始后,只要吹响守命人的求救哨音,外面的人就会联系警方,医院,开展全方面的抓捕及解救工作。”

    何巷:“好,这个哨音我来吹。我的哨音有极强的穿透力,能传到很远的地方。”

    余霏心里想,这个女孩真是喜欢发号施令,谁要是娶她为妻,一定得个终身难愈的妻管严。

    等活地狱里的最后的晚餐,是在他们嘻嘻哈哈的玩闹中,还有小芬的一句感恩戴德的话中结束:

    “何妹妹,还有两位小帅哥,我小芬虽虚长你们几岁,但称呼你们一声再造父母,也是在情在理的。”

    再造父母,那是当然,众花们感激涕零。

    “嘘——小声点,我听到了一行人的脚步声。”

    具有守命人特别耳力的何巷,在一百多个换班人员已经打开了第一个暗道门,她就听到了。

    “不可能,外面只有本房防卫的走路声,哪有一百多人?”

    “不信?出去就知道了。”

    何巷严肃的说道:

    “余霏、年佑,开始行动,我打开这扇门之后,你们逐房撂倒防卫,速度要快。戴上眼罩,立马出门!”

    何巷只消摸了一下门,门就开了。

    她抽出短刀的刀鞘,嘟—嘟—嘟——吹响了守命人的哨音。

    外面的侍卫正在玩手机游戏,压根就没有想到会有人从里面走出来,抬起头傻问:

    “换防时间到了吗?”

    “对,换防!”

    余霏在他脖颈处一个斜掌劈下,他就晕了过去。年佑又干脆利落的收拾了另一个。

    余霏、年佑夺得了他们的电棒,以自己便利的身份,逐房收拾过去。

    年佑:“真是不禁打啊,他们连三脚猫的功夫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