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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事儿珍珠可就不敢插嘴了,八阿哥和福晋之间时好时坏,且八阿哥不爱酒肉不近女色,一切以公务学业为重,难得与福晋同房,也仿佛是肩负的职责,珍珠就没见过几回福晋有满面春色的愉悦。

    “不着急。”然而八福晋像是自我安慰地念叨着,“大福晋生了一堆才得个儿子,我这才刚烧的香请的符,急不得。”

    珍珠提醒道:“后面的话,您可别对八阿哥说。”

    八福晋苦笑一下:“我分明是为了他的香火,还要偷偷摸摸,真可笑。”

    珍珠跪下,怯怯地说:“奴婢多嘴说一句,请福晋恕罪,其实八阿哥也是为了您好,不然外头风言风语的,再像上回被惠妃捉了把柄,可就麻烦了。”

    想到那天的光景,八福晋不禁一哆嗦,惠妃但凡狠一些,闹大了要她的性命也不难,更可悲的是,只因她的命贱,惠妃都不屑要她死。

    “起来说话,我知道你是忠心的。”

    “奴婢的命是福晋给的,这辈子只忠心您一人。”

    八福晋淡淡一笑,正要说话,忽然闪过激灵,既然一道符就险些要了她的命,对旁人岂不是一样的效力,惠妃不屑要她的命,可她却恨惠妃入骨。

    “福、福晋……”

    “什么?”

    珍珠吓得不轻,指了指福晋的手,八福晋低头看,才发现自己的指甲几乎要将褂子上精致的刺绣抓烂了,她还不知道疼。筆趣庫

    “福晋,您怎么了?”

    “没什么,去找针线房的人来,我要做几套新寝衣。”

    打发了珍珠,八福晋才缓缓冷静下来,上回能把观里请来的符带进宫,下回也一定不难办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