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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应采澜刚才已经到了,正是下人们在讲述发生什么事的时候。

    她没打断,也想听听应彩月是干了什么好事,才会等说完了才进来。

    见常秋月不明所以,她又解释道:“大皇子妃放心,我懂一点医术的。”

    她是谦虚的说法,实际上应该是“懂亿点”!

    但“懂一点”,听在别人眼里,就是真的“一点”。

    毕竟,以前从未听闻应二小姐会什么医术。

    她嫁给康亲王世子后,康王妃请了柳太医授她医术,她才开始学的。

    那不是“一点”,是什么?

    常秋月不抱希望,道:“苏苏的身子,是小时候落下的病根,无非是受寒起烧,每次都这样。”

    “她年纪还小,身子骨弱的话想要养好还来得及,趁早调养是正经事。”应采澜说完,看向常秋月。

    她脸上都是严肃认真:“既然太医都只治标不治本,不若让我试试呢?”

    常秋月一听:“是这个理儿,你随我进来吧。”

    进得房中,应采澜坐在床沿,给躺在榻上的阎苏诊脉。

    阎苏的烧刚刚起来,还不是特别厉害,人还是清醒的。筆趣庫

    她眼眶里都是泪,吸着鼻子跟母亲告状:“母亲做的纸鸢,被撕烂了,呜呜呜……”

    常秋月听得心痛极了!

    女儿前些年被推过一次进锦鲤池,落下了病根。

    当时她愤怒至极,将那宠妾狠狠打了一顿板子后,直接卖去了妓馆。

    那时候阎襄虽然不满,却也没说什么。

    谁知道,这样的事竟然还会发生第二次!

    她安慰说道:“苏苏放心,母亲一定会给你讨回公道的!”

    应采澜放下了阎苏的手腕,转头过来,道:“我那嫡姐如今怀着大皇子的希望,皇子妃想动她,怕是不容易。”

    “哼!”常秋月眼里划过一丝戾气:“那又不是我的希望!欺人太甚之人,不配拥有希望!”

    应采澜:“……”

    如果不是不合时宜,她都想对常秋月竖起大拇指点赞了!

    这话,杠杠的在理!

    断了阎襄的希望也很容易,孕妇是脆弱且危险的,把应彩月的孩子弄掉,不就行了?

    所以说,不要惹任何一个母亲。

    为了孩子,母亲真的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常秋月转头过来,看向应采澜,道:“诊脉结果如何?”

    对应采澜的医术,她不是太有信心,但也没有表现出来看不起人的意思。

    这点,应采澜还是挺喜欢的。

    她应道:“若是大皇子妃放心将郡主交给我调养,我有把握在半年内,养好她的身子!”

    “咦?”常秋月很诧异:“真的能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