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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和宇锦闻此在一旁叹气道:“元宝为了给王家的那孩子准备这个,可是花费了不少心思。都没有时间和我一同玩乐,独留我一人很是孤独啊。”说罢,他露出神伤的模样,看起来真的很孤寂。

    元宝拍了拍他有些狡辩的说:“阿锦,不是我没有时间。是我从书院回来的时候,你都在后院里睡觉,我想叫你起来,你几次三番还想打我呢。”

    宋浅听到这些不禁嗤笑出声。

    “我怎么不记得有这些事情,定然是你记错了。”和宇锦羞红了脸颊,急忙替自己解释。

    元宝并没有再接话,而是暗自叹了口气。因为他知道不管如何说,和宇锦都不会承认。

    宋浅眼见着时候不早了,便对元宝二人说:“已经不早了,元宝我们快些去还能早回来呢。阿锦,你若是不想在铺子里就锁上门回去罢。对了,麻烦告知王爷和长风,我早晨走的时候炖了雪梨汤,热热喝下去对身体好。”

    和宇锦点了点头回应:“知道了,宋娘子。你们快去吧,这些事不用担心我会告诉他们的。”说罢,他还拍了拍元宝,让他赶紧跟着宋浅离开。

    元宝躲开他的手快步跟上宋浅,踏出门槛时还转身向和宇锦做了鬼脸,似乎是在挑衅的玩笑。

    就此宋浅和他一并坐上马车,扬长而去。

    和宇锦站在门口,目送他们离去后才悠悠关上大门转身走向后院,期间还伸了懒腰活动着发酸的胳膊,打算睡半个时辰再回去。

    一路来元宝都十分期待的能快些见到王永安,好将自己准备的礼物送给他。

    宋浅将他快要探出马车的脑袋按了回来,严肃的教育说:“元宝,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将头伸出马车外面?这很危险懂不懂?”

    元宝知道了错误的低下头回应:“知道了娘亲,元宝下次不会这么做了。”很快他就发现了不对劲,于是急忙询问宋浅:“娘亲,我们不是要去永安家中吗?为何和上次来的路不同?”

    他刚才注意到道路两旁的低矮的房子变成了商铺,还有不少百姓来往,和上次看到的截然不同。

    宋浅这才想起来和元宝解释起来:“因为香膏买的很好,所以王娘子租下了一个店面,好做生意。此番娘亲便是要带着你去铺子里看看,你也能和永安玩,好不好?”

    只要能见到王永安,在哪里并不重要。元宝如此想着乖巧的点了点头,此时的他正努力按捺着想要看一看外面场景的心思。

    终于在片刻后,马车停在了客人络绎不绝的铺子前。宋浅携着元宝下马车时,正巧看到王娘子在门外招揽客人,而王武和另一名伙计正在铺子里忙里忙外,王永安小小的身影也穿梭其中帮忙端东西。

    “王娘子。”宋浅出声唤道。

    王娘子听到有人叫自己急忙转身看来,发现竟然是宋浅,十分惊喜的迎上来道:“宋娘子,你可算来了。这几日我们一家就盼着你呢,快快请进。”说罢,便把她和元宝一并带去了后院。

    这里照旧摆放着许多香料,整个院子里弥漫着浓郁的香气。

    王永安在看到他们到来后,也欣然前来找到元宝说:“你可算来了,你快看这是娘亲给你和我绣的荷包,是你喜欢的老虎呢。”他将随身带着的两个样式的荷包递给元宝端详。

    “真好看……我也有东西给你,我们去那边看看。”元宝把王永安拉到院子里的角落,王永安见此很是期待,目不转睛的看到元宝拿出了布包。

    层层打开后,里面竟然是一只崭新的毛笔。

    这是元宝和长风特意上街寻来的,因为他在书院时看到王永安的毛很旧,用不了多久便会坏掉,所以就想着送一支给他。

    王永安见到后十分喜欢,更多的是感动。

    “谢谢你,元宝。这一定很贵吧,我不能要。”他想把毛笔还给元宝,因为王娘子教导过他,不能随意接受别人的给的东西,尤其对他们来说很贵重的。

    元宝拍了拍他的肩膀,把递来毛笔的手按了回去,装作个大人般说:“既然我们是朋友,这个是我送给你的,你就应该收下,不然就是不把我当朋友。难道你不把我当朋友吗?”他的语气里充满了威胁。

    王永安听到此话后急忙辩解:“没有没有,你是我最好的朋友。那我就先收下了,日后只要你想要香包、香袋,什么花样、样式尽管开口,我和娘亲都能给你做来。”别的不敢说,但是香料香膏这些东西,他们应有尽有。

    元宝点了点头,彼此在把互相送的东西小心翼翼的收起来,随后去了别处玩耍。

    而宋浅跟着王娘子来到了屋子里,看到对方在忙里忙外的给她沏茶倒水,宋浅急忙制止说:“王娘子,不用这么麻烦的。”

    “这怎么行?你是我家的大恩人,我怎么能怠慢?”王娘子并没有听宋浅的劝说,自顾自的倒茶。她这话说的不错,如果没有宋浅那个香膏方子和那次的宣传,他们的生意不可能这么快又红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