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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说君离澈和唐凝都去了,现在怎么样,消息还没传过来。”

    “赢了,守住了。”蓝渊开了口。

    “你们冬锦的人管这个事儿作甚么?”华雀又好奇了。

    “是女娃子要管吧。”见蓝渊不说话,华雀继续道。

    蓝渊转过头看了看华雀,最后才淡淡的道。“你不是夏衫的人。”

    “也算,也不算。”华雀摇了摇头,“你是想问我为什么不叫君离澈皇上吧,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看着夏衫的皇帝换了三代了,自然是看不上这些小辈的。”

    蓝渊看向华雀的眼神里有了些变化。

    天子为尊,这是历朝历代延续下来的制度,皇上代表着至高无上的权力,没有人敢藐视,眼前这个老头竟然这般说。

    “好了,药好了,去给女娃子喝吧。老头我去洗衣服了,衣服洗一半真不好受。”华雀掀开盖子看了看,道。

    蓝渊微微点点头,看着华雀走了出去。

    他从来没有做过这些事,去也是笨手笨脚的盛好汤,端到皇诺兮的屋里,小心翼翼的扶起她,一点一点的喂着。

    “小伙子,我刚才忘了问了,女娃子叫什么名字啊。”华雀突然间在院子里喊道。

    蓝渊想了一会儿,才道,“皇诺兮。”

    “哦。”华雀应了一声,在院子里哼起了歌。

    蓝渊慢慢的喂完了一碗药,放好皇诺兮,出门看着正在晾衣服的华雀道,“还要做什么。”

    “什么都不用做,两个小时喂一次药,明天就该醒了。”

    蓝渊看着他把一件衣服翻过来覆过去的晾着,转过身进了屋。

    一炷香后华雀的衣服终于晾好了。他走进屋看见蓝渊就静静的坐在床边看着皇诺兮,有些无奈的说道,“你老这样看着女娃子也没用啊,还是去煎药吧,药比你好用。”

    蓝渊把皇诺兮盖得好好的被子又盖了盖,才出了屋子朝厨房走去。

    华雀又把了把皇诺兮的脉,喃喃道,“好了一些,药材还是有用的。”

    蓝渊笨拙的在药罐子下生起了火,看着罐子里的药开始慢慢变热。

    “就在这歇着吧,实在走不动了。”一走进扶苏关的城门,斗笠黑衣人立刻开始磨叽。

    “肚子都要饿扁了,歇会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