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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看了病历,医生的字体非常潦草,再加上一些医学术语,一点没看明白。主治医生告诉我,她的精神病是受刺激而引发的,只要得到及时的治疗和特别的护理,相信能早早恢复健康的。

    岳母微笑着睡过去的时候,才忪开了丛容的手。她一直把丛容当成了她的女儿,对她又是亲又是摸的,就是无法说话。护士一离开病房,丛容就过来要拉住我的手,我急忙躲开她。

    “告诉我,你的老婆呢?她为什么不来?”丛容问我。

    “她”我想不出合适的词来跟她解释。

    “不喜欢你做警察,你们可以离婚,这很简单嘛,每年的离婚率都在增长”

    “不要说这些了,”我打断她的话。“时间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谢谢你,丛容。”

    “去你的吧,”她生气了。“走,我送你回水河吧,你明天还要工作呢。”

    “不用了,我可以打的回去。”我决定一个人走。

    “不用就不用,你这个人呀。”她昨晚遭绑架,今天又干了一天活,确实累了,于是就一个人走了。

    我在病房呆了一会儿,才下了楼丛容的车还停在那儿,难道她没有离开吗?要送我回水河?我走到车跟前,她也没有象往常一样打开车门笑着请我上车她不在车上。

    我拨打她的手机好,她没有关机。也许她上厕所或者到超市买饮料什么的去了。

    “你在哪儿,不要你送就不要你送了。”一接通我就说,“我要打的回去了”

    “上哪儿?”一个男人的声音,还是外地口音。

    “回你是谁?为什么拿着丛容的电话?”我心里已经非常害怕了难道丛容又遭到了绑架?

    “不要管我是谁。要你的女人,就快来;不要,你就可以回家睡觉了。”说话的男人挂了电话。

    我再打,就打不通了。

    叫我去“找我的女人,”却没有告诉我地址天底下有这样的绑匪吗?还是故意叫我不知道地址而焦急,来折磨我

    我在医院的院子里团团转,绑匪的目的达到了:再不知道丛容的消息,我真的挺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