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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你们救了我,”丛容上了警车以后说。她就坐在我的旁边,悄悄抓住了我的手,但是我把手抽了回来。

    我们的车经过了她的婚庆服务部,她手下的几个人正门口焦急地等着她。那个昨天还打算跳水溏的姑娘,已换了一身非常漂亮的衣服,朝我走过来。

    “谢谢你,”她悄悄对我说。“昨天傍晚丛姐告诉我,要我在她的服务部上班,给我工资。”

    “好啊,好好学,有一天你也会有这么一个服务部的。”我说。“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呢。”

    “我叫于雨。”

    她格格地笑了。她的笑很甜,听起来像首歌似的,但是想记在心里,却配不上适当的歌词。这歌词应该是这样:笑哭哭笑,我是处*女;我要起拆,哭哭哭哭

    没想到县长从屋里走出来,早早地把手伸出来,跟我握手。今天早晨,好几个电话打到他家里找丛容,他才知道女儿失踪了。他刚过来不久,正准备报案呢。

    丛容忙着对员工布置今天的任务。她跟姜成约定为十点拍片,看来不会耽误了。

    “再次谢谢你救过我我有方杰的线索吗?”县长把我拉到一边问。

    “还没有,”我说。

    “你看过方杰杀人案的所有档案吗”县长问我。

    “看过。”

    “有没有关于方杰多年以前,他参与绑架案方面的内容?”

    “没有,”我说,“听说他最近参与了一个绑架案子,你听说过了吗?”

    “听说了,”县长心情忧郁,“他现在搞绑架案子,以前也可能做过警察在搜查他房子的时候,没发现这样的线索吧:他的日记了或是别的什么东西。”

    “档案里没有,”我说。

    其实我不能和他谈论档案的事情,这是违犯纪律的。不过,我也要问他一些问题,如果他告诉我,他也就违犯了纪律,彼此彼此了。但是他显得忧心忡忡,我猜不出其中的缘由。

    “请你告诉我吴书记的电话号码,”我说,“我想问他一件事情。”

    他告诉了我。

    “什么时候开常委会,研究拖拉机厂改制的事情?”

    “快了,也许就这个星期。”他没有犹豫地告诉了我。

    “拖拉机厂现在值多少钱?”

    “大约在二千万左右。”

    “听说钟亮要买,他出多少钱买?”

    “五百万。”

    “你不同意吗,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