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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后腰处的衣服被撩开。

    他充满凉意的指尖刚刚触上她的皮肤,黄清若又感觉到无形中有根细线在绞她的心脏,她的呼吸也又一次开始困难,逐渐呈现窒息的趋势。

    她想控制自己别这样,但没办法,完全是不由自主的。

    上回梁京白意图碰她的时候,她也这样。

    那么,她现在基本能确认,那晚能够水到渠成,并非因为对象是梁京白……

    梁京白显然是察觉到她异常的僵硬了,语出讥诮:“又在装?”

    黄清若和他打商量:“换个时间吧。”

    梁京白问:“换什么时间?”

    他大概也是觉得扫兴,所以没有继续动作,黄清若因此得到喘息:“我尽快做好准备。”

    梁京白用极其清淡的语调讲出极具羞辱性的话:“第一次听说,接客也需要准备。”

    黄清若眼尾一颤,轻轻说:“六哥再怎样,也不该把自己比作嫖客。”

    毫不意外,她四两拨千斤的回嘴激化了梁京白对她的不满,梁京白跟摊烙饼似的将她翻转面,修长的手指捏在她的嘴上。

    头顶的灯是暖光,照得他仍旧如巍巍高山、清冷白雪。盯了一会儿她的唇,梁京白倏地拽她一把。

    黄清若顿时从餐桌滑到地板,紧接着梁京白的手掌按在她的头顶。

    差一点点,黄清若的脸就直接埋上她眼前所面对的地方了。

    梁京白的声音自她脑袋上方漠然落下:“你妈会的,你也应该会。”

    黄清若一言不发,也一动不动。

    但她知道,僵持不了多久,梁京白的手掌还没从她的发顶移开,她不主动,等待她的就是他按她的头。

    她现在呼吸顺畅了、没有窒息感了、手足也不发僵了。可,她确实不会。黄清若抬眼,想继续打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