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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会娶那哥儿,仅仅只是要这个儿子过继名下日后还会称呼金玉为亚父。

    光是听着就荒诞可笑。

    陆君心还信誓旦旦的保证,还是和以往那样待他,他保证金玉还是他的夫夫,他对于那俊俏的哥儿彼此之间只是一场交易。

    说是给他生下儿子,给予对方二十万黑币,两人再无交集,这次之所以带着哥儿回来,说是那哥儿还有些不舍儿子的分别,在看到陆君心当真把儿子过了户,便自行离开。

    金玉气的牙痒痒的,说什么都是不信。

    他知道陆君心已经是被猪油蒙了心,没有什么理智可言了,抱着那小儿子的样子,那个呵护的劲儿,就算是陆晓静在刚出生这人也没有如此的喜欢,真真切切的寸步不离,喜爱的不行。

    事已至此,金玉已经彻底的明白,就算跟这人生下陆晓静,陪他度过二十年,在这个男人的心里,他和陆晓静都抵不上这个才不到一岁的小娃娃。

    夫凭子贵。

    小娃娃都得到了那么高的重视,那个俊俏的哥儿又会低到哪里去?倘若陆君心真的是有那么一丝为他着想,怎么会带这个小孩回来,还把这个俊俏的哥儿也一同捎来?

    呵呵。

    把他当个没脑子的耍吗?

    金玉到底还是有几分的心,他知道自己独自一个人跟陆君心这个没心肝的理论,是如何也逃不了好处,他的眼睛里除了那个外来的野种还是野种。

    找来自家的那边人,金玉亚父和阿爹都不怎么样,地地道道的农民人,可他那个家族分支多,阿爹的哥哥弟弟很多,均是五六个,金玉头上还有三个哥哥,底下有两个弟弟,家中唯独他一个哥儿,在金玉家那可是极端化的看中哥儿的,这样的大家庭,在偏僻的小村子里,不管走到哪里,别人都会敬你三分,但凡有什么事,也不敢轻易招惹。

    当年家境一贫如洗陆君心娶金玉,何尝不是一种抱着粗大腿的心思呢,那个时候也是想着夫家背后人多,即便如何出了什么事,也有人来撑腰。

    他当日想的多美好,现在就有多为难。

    他在说不会休掉金玉,未尝不是顾忌着金玉的家人来找麻烦。

    倘若一个两个也就罢了,他像个法子叫这些闹事的统统都消失,偏偏兄弟一大家子,那些堂兄堂弟更是十个八个,里头还有几个是在天幕里当职的,往日使唤人是有多顺手,今日办事就有多棘手。

    金玉早上被摔破了头,他也不去包扎,就那个凄惨可悲的样子跑回了自己的亚父家中,连连哭诉,跟族内亲近之人告诉他的不幸,不得不说金玉还是挺会做人的,即便是陆君心日后发财了,金玉对自家人倒是非常照顾的,逢年过节什么的,送礼啊给点小恩小惠什么的,都尽到了人心,他这一哭诉,家中人各个气愤不已,义愤填膺,均是对陆君心此举不齿,表示要给金玉讨还一个公道。

    突闻这样毁灭性的的遭遇,金玉早已心乱如麻,若是被休掉,他是如何不肯的,他不甘心,他辛辛苦苦那么多年,不说为了这个家做了什么,起码风风雨雨的陪伴陆君心走了那么多年,可这个男人呢,给他带来了什么,一个野种!

    他竟是要养一个野种!

    一个别人的孩子,叫他怎么甘心。

    族内的人都召集回来,共同协商了一下,他们告诉金玉当下有两个可行的法子。

    一,赶走那个年轻的哥儿,弄死那个带来的小孩,金玉继续的和陆君心在一起,想办法再来生一个儿子出来。

    二,那就合离,叫陆君心拿出一千的黑币出来,陆君心不是有钱吗?行,只要给了足够的钱财,他们也不去闹,就让陆君心跟那个哥儿和儿子一起过日子吧。

    最后还有一个法子,是金玉自个琢磨的,倘若陆君心不同意,他便把陆君心给告了!

    天幕是不容许,一个结婚的男人拥有两个哥儿的,做出此等是无异如犯了大罪,而且路君心这般证据确凿,家里头有夫夫,有孩子,还从外头领了个回来,金玉心想他大不了鱼死网破,即便抄了家不要那些钱财,也绝对不容陆君心好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