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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wow重开了……马儿好像找到当初通宵游戏时的感觉了……这好像不是什么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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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伦亲王,一个充满悲剧性和传奇性的英雄人物,他是整个低地名正言顺的主人,他曾是鹰堡家族最忠诚的臣子,并且接受了前代皇帝托孤,竭尽全力的辅佐着阿拉贡的国王陛下,可是当自己领地上的百姓因为信仰原因高举起叛旗,却又转眼间被帝国大军敲打得七零八落的时候,他却毅然回到了自己的家乡,在尝试着进行调停失败之后毅然决然的亮明自己的旗帜,作为一个虔诚的公教派信徒和自己信仰开尔文派的人民站在一起。

    低地的独立战争,骨子里是一场商人们的战争,无论是钱还是武器全都来自于海上乞丐们的大船,可是对于那些参战的民众和外国势力来说,真正的号召力始终只有那面高高飘扬的欧伦亲王的旗帜,对他们来说,亲王才是低地反抗军真正的、也是唯一的核心。

    低地的抗争持续了差不多半个世纪,就在联省真的迎来自由的前夕亲王却病逝在自己的府第里,他被新成立的执政府尊为国父,而他的子孙也当之无愧的成为低地第一贵族世家,不过除此之外,在执政府手中欧伦家族几乎失去了所有的一切。

    欧伦家族本来就是低地的领主,理论上,这里的每一片沼泽、每一片农田、每一片树林都属于这个家族,可是当战争结束,这一切立刻变成了联省所有民众所共有的财产,欧伦家族所剩下的只有几栋庄园和一笔不多的年金——后者还是新登基的蔷薇皇帝出于对老亲王的敬意从国库里面调拨的——不仅如此,执政府议会的议员们还签署了一份半公开的协议,内容只有一条,任何时候、任何情况下绝不允许欧伦家族成员成为联省执政。

    当然了,作为伟大的国父后人,欧伦家族还是得到了一些好处的,他们获得了世袭的联省陆军元帅的职务——问题是,联省方面只有海军,根本就从来没建立过常设的职业陆军,只是在必要的时候才会由执政府出面招募一些雇佣兵凑数。

    说实话,米宁倒不是没想过在异界当一把革命领袖或者是民众解放者之类的伟大人物,从眼下的社会局势看他也未必没有这种机会,可是和眼前这几位“革命者”合作?那还是算了,他不在乎扮演一次欧伦亲王,也自信绝不会如那位悲剧亲王般让人随手卖掉,可问题是,面对一个才刚刚见过一面的人就和他大谈对政府的不满和自己满腔的革命抱负?这样的人怎么看都不象是能够成事的样子,就算投机他也不会把宝押在这边。

    不过事实证明,自从干掉某人以后,显然有些过度的自我膨胀了……

    “……小子,你在说什么笑话?欧伦亲王?如果是你的舅公愿意出面那还差不多,嗯,如果是你那个死鬼爷爷的话那估计准能成。”沉默了十几秒钟,然后三个老头轰然大笑起来,老水手安普甚至连眼泪都笑出来了,他用力拍着米宁的肩膀这么说,“欧伦亲王?小子,你的想象力真是够丰富,不过我喜欢,年轻人怎么能没点野心?等过上个二三十年,我期待你回到这里领导我们起义!小子,可别让我们白等!”

    “我是国王陛下的忠诚臣子,安普先生。”米宁只能这么回答道,他有点尴尬,也有点不舒服,毕竟,这么被人小瞧对于搬开了绊脚石又搞到一个公国储君位置正在志得意满的米宁来说实在算得上是个打击,他不软不硬的反驳一句,然后忽然想到那句话另外的一层意思,有些惊讶的抬了抬眉毛,“安普先生,您,认识我的祖父?”

    “这个嘛……”笑声一下子就消失了,另外两个老头很有些不满的瞪着船业公会的掌舵人,而对于这个失物老水手自己也显得有些尴尬,他用力的咳嗽几声,装作没看到同伴们的暗示朝着米宁摇了摇头,“是的小子,我们三个人和你的祖父是老交情了。当年他前往阿拉贡说媒的时候坐的就是我的船,手头的聘礼有七成来自海商总会,往来随行人员的安排,还有保密工作则是由施瓦德一手策划的。”

    “是的,我们都认识那个人。你的祖父,穆泽-康采尔,他是个不折不扣的混蛋。”施瓦德男爵的声音紧随在老水手之后如此说道,他狠狠地瞪了安普先生一眼,哼着对米宁,“所以我听说你在康采尔的所作所为从来没觉得意外过,因为你是那个天才的混蛋的孙子。”

    “呃……”米宁卡壳了,穿越过来十几年,他完全是听着穆泽的传说长大的,各种各样的关于那位第一骑士的评价也听过无数,什么英勇的骑士、狡诈的政客、敏锐的外交家、失败的父亲,虽说每个人的眼里都有一个穆泽,看的角度不同评价也有所差别,但是混蛋,或者天才的混蛋?这个说法简直新奇到米宁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咳咳,施瓦德老伙计!”海商总会的胖掌柜尴尬的咳嗽着,他甚至求助似的朝边上那位始终好像在看笑话的林塞尔大主教咳嗽着,可对方想都没想就把脑袋朝另一边侧了过去,胖老头叹气,总是堆满笑容的脸忽然间变得郑重起来,“很遗憾,康采尔阁下,让您听到对另祖父如此不敬的评价,但是无论您接受与否,作为暮色港的领袖之一,施瓦德的态度就是我们的态度,您的祖父,他的确是个值得尊敬人,同时也是个混账的骗子。”

    “说正事吧伙计们。”局面忽然变得有点古怪,原本始终满脸堆笑的胖商人忽然搞起了郑重其事,而原本好像一个炮筒子似的老水手却反倒变得温和起来。他坐回到小桌前面,满脸缅怀表情的摇了摇头,抓起桌上的酒瓶,把剩余的液体全都倒进自己的喉咙。

    “小子,你的祖父的确是个混蛋,不过看在他当年的的确确帮我们画好了一张大饼的份上,我们可以帮你一把。”老水手眼睛有些发红,不知道是喝酒的缘故还是有什么别的原因,“证明你自己吧,穆泽的孙子,看看你是不是和那个人一样有着足够的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