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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基地内,谭晓琳愤怒的回了房间,拿起块毛巾擦拭着湿漉漉的头发。而她身后,老狐狸也急忙跟了进来。

    “对不起指导员,雷战刚才鲁莽了,我代他向你道歉。可我请求您别去基地司令部告他,那样他可就毁了呀!”

    老狐狸一进屋就有些声泪俱下,他是不能让谭晓琳去基地告雷战的,哪怕是将她绑起来,也不能让她去。

    “呵呵,鲁莽,你认为他刚才那是鲁莽吗?他当着我的队员来打我,一点面子也没留,那也是鲁莽吗?”

    谭晓琳气呼呼,怒哼哼道:“他不就是想当这里的老大,不就是想让我当摆设吗?他刚才把我扔在水里,那是对我人格的侮辱,他可以看不起我,可他不能看不起教导员。我现在就去基地司令部,我想司令员会好好教教他怎样来尊重别人的。”

    “不,请您再好好考虑一下。”

    老狐狸拦住欲要出门去告状的谭晓林,面色愁苦道:“刚才雷战是有苦衷的呀!他那是不得不这样做啊!他没有别的办法了啊!”

    “什么叫没有别的办法。”

    谭晓琳推开老狐狸的阻拦,坐到椅子上嗤笑道:“我说的话不算吗?我也是火凤凰集训队的教导员呀!”

    “可现在是地狱周,不能挺过来的就只能被淘汰。这是为她们好,因为雷战是有伤痛的,因为他是烈士的儿子,他尝到过亲人离开他的痛苦,所以他不能让他的队员在他手里蒙混过关,然后去送掉性命。”

    老狐狸提到雷战的父亲,眼中有些热泪,声音哽咽道:“雷战的父亲是我的老领导了,可就是在战场上我的老领导为我挡了颗子弹而离去的。所以雷战不能离开部队,那样他会生无可恋的。”

    “那又如何,我是教导员,你们当我是来受训的队员吗?”

    谭晓琳讽刺道。

    “当然不是,可是您这教导员在我们看来就是到这来镀金的。而我们训练队员的方法,都是国际特种兵学校的例行科目,我们将自己当做她们的敌人是想让她们快速成长起来,因为有些这样的办法敌人已经用到了我们的身上。”

    老狐狸神情坚毅,面容无奈道:“您没上过战场,没有经历过那样的艰难,所以您才这样看我们的训练不顺眼。可是我要告诉您,您不配看不起我们,反而我们因你这样的态度会更看不起你,因为没上过战场的都是菜鸟,您也只会动动嘴,有本事去操场上跟她们一块历练历练。

    若您能通过我们的考核,才是我们的一员,才是一个真正合格的特种兵,而不是只会用嘴说的。至于您究竟好怎样决定,好好考虑一下吧!反正司令员是不会干涉雷战的任何特训的。”

    说完,老狐狸就转身出去了。可他走到门口时,却又停住脚步,转身道:“雷战这样做的重要性,您总有一天会明白的,因为有时他必须要这样做,这也是为了那帮女兵好,是为了能让她们从战场上活着回来。”

    “哼哼,从战场上活着回来,这句话我听得够多了。”

    谭晓琳拿起枕头使劲朝老狐狸扔去,枕头砸中老狐狸,可他却只是冷笑:“这句话您听得够多了,可是这句话的含义您还是没有明白过来。您还不明白什么叫做:练为战,不为看。”

    “练为战,不为看。”

    听到这句话,谭晓琳被深深触动了。战士平日的特训就是为了等待战争到来,好上战场去杀敌。那些带有欣赏性的练兵,根本是作秀用的,也是麻痹敌人用的。那些不适合特种兵,也不会出现在这个基地之内。

    应放外面。

    纪莫和沈兰妮终于互相搀扶者到达目的地了,当二人一踏过那条白线,纪莫就直接将那根超级沉重的圆木给扔了。然后二人坐到地上,直接大口喘息起来。

    而他们后面,还有一些人影也在蹒跚着向这里走来。大约过了十分钟左右,雷电特战队的队员们已经开这车已经陆续回来了。而他们后面,是第一波的叶寸心和曲比阿卓,她二人一直在前面领先后面的众人,可到了基地,也只剩下疲惫二字了。

    “纪莫!!你们居然比我还早。”

    叶寸心一看坐在地上的纪莫,牙齿都咬出了血。她来这里当兵,就是为了有朝一日能练好本事去一雪前耻。因为当年叶寸心练自由搏击也只练到了十三岁,而那时的纪莫已经要去北大了。她的那个女教练在临行前,曾告诉了叶寸心以后不要与纪莫打架,不然会输的很难看。这其中的一些隐晦,她也说了出来。无非也就是她当年买通纪莫,故意给叶寸心当陪练的事。

    “怎么了。”

    纪莫坐在地上,眼神飘向了别处,直接将她给无视了。

    “你好得很,当年让我教练给你买早餐,还一买就是三年,然后给我当陪练,还每次都让我输得无地自容。这份屈辱,我一辈子都会找你报的。”

    叶寸心一字一句道,若非雷战正在一边的屋檐下磨匕首,身后的曲比阿卓又拉着她,她早就扑过来了。

    “兄弟,真有这回事啊!”

    沈兰妮也低声问道,女人的八卦一旦起来,那可是很厉害的。纪莫看她双眼中透着光芒,叹了口气,凑到她耳边小声说了起来。

    这个时候,后面的人群也陆续回来了。

    “只有纪莫、沈兰妮、叶寸心、曲比阿卓及格,其她的都不及格。”

    看到雷战,阎王走过去小声报告道。

    “没关系,我记得这帮女兵是有另外一个标准的。”

    小蜜蜂拿着鸡腿,一边走,一边道。而他身边的田果却是伸着脖子、张着嘴,滴着哈喇子、眼冒蓝光的靠了过去,若非小蜜蜂的手躲得快,非连他的手指头都给咬掉不可。

    “嘿嘿,想吃呀!”

    小蜜蜂调笑道。

    “嗯嗯,吃一口,就给吃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