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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翔王朝有个不成文的惯例,各个城市的大家族,大势,几乎都拥有一座似若城池般的府邸,有的规模甚至与一些小城镇不相上下。

    坚岩建造的城墙弯弯曲曲地绵延数里之遥,城墙的中段耸立着一座庄严而霸气的城楼。通体呈暗红色,高约二十米,坚实的城门上端,金钩银划的刻着,独孤府,三个大字。

    四名天武境修为的守卫,分立两旁,虎势熊威,气势不凡。

    “站住!此乃独孤府,闲人退避。”

    独孤惊云一众人等,刚接近城门,便被守卫拦住。

    “我非闲人,我叫独孤惊云,族长的二公子。”独孤惊云表明身份。

    “休得胡言,快快离去。否则对你不客气。”城卫不耐地喝道。随手朝独孤惊云推了一把,“咦!有点能耐。”加重力道用劲再推,独孤惊云有若磐石,纹风未动,任对方如何使劲,不动如山。

    “我说过,我是族长的二公子,独孤惊云!”独孤惊云再次重申道。

    城卫闻言,认真打量了一下独孤惊云,发现与他们族长倒有几分相似之处:“你真是独孤惊云?”

    “正是!谁愿去冒充一个死囚犯。”独孤惊云不以为然地道。

    城卫脸色一变,厉声道:“那你还回来做什么?一个死囚犯,早已被家族除名。赶快滚!”

    四名城卫同时刀剑出鞘,气势尽放......

    陆沧浪实在看不下去了,身形一闪,一串残影过后,四人皆保持着拔剑的姿态,僵立着。

    “一个时辰之后,穴道自解。”

    平坦的街道,两旁绿树成荫,商铺店堂林立。人来往返,车水马龙,犹如一个城市般的繁华,喧闹。

    这里是独孤惊云曾经的家,凭着记忆,一草一木尽出现在脑中。轻车熟路地领着众人行了一个多时辰,在一座巨大的庄园前停了下来。

    应该是这里了,独孤惊云再次确定一下,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整个庄园俱是林园般的布局,楼台亭阁,小桥流水,曲径通幽。

    绕过几处回栏,迎面看见一位两鬓斑白的老人。

    “你们是谁?这是族长的府邸。”老人望着突然出现的一群人,微显惊异地问道。

    “秦伯!我是惊云,独孤惊云。”独孤惊云记忆中瞬间闪出这位老人的信息。

    “你......你是二公子?”秦伯围着独孤惊云绕了一圈,揉了揉有些昏花的老眼,“长高了,壮实了,老奴差点都认不出出来了。咦!你怎么会回来了,你不是......”

    “秦伯!我父亲呢?”独孤惊云不想过多的解释,开口问道。

    “老爷在书房,老奴这就带你去!”秦伯望了望独孤惊云身后的一群人,神色间闪过一丝担忧之色。

    “老爷!二公子回来了!”秦伯领着众人来到一栋阁楼门前,朝着门内大声地喊道。

    砰!阁楼门被猛地掀开,一个四旬开外的中年男人冲了出来。刚冲至台阶前,突然停住身形,双目精光闪动地扫视着眼前的一群人,最后将目光定格在独孤惊云身上。

    “你是惊云?”族长声调微微有些发颤地问。

    独孤惊云觉得鼻头有些发酸,毕竟血脉之间的联系是永远无法变更的。久别的亲情让他的眼眶湿润了起来。

    “父亲!我回来了。”独孤惊云的语音同样有些颤抖。

    “你真的是惊云!你没有死?你还活着!”族长情绪激动地惊呼道。

    “我在战场上立了功,被皇朝赦免了。”独孤惊云解释道。

    “那你还回来做什么?找死呀!贝亲王会放过你吗?滚!快滚!有多远滚多远,永远别回来。”族长忽然暴怒地大吼道,“你是猪呀!还回皇都来做甚?”

    独孤惊云没有因为父亲的暴怒而生气,十分理解父亲此刻的想法,为了自己以及整个家族存亡而忧心如焚。

    独孤惊云的神色十分平静,从容地道:“父亲所虑,我自然明白。所以,我在外蛰伏了五年之久,今日我既敢重返皇都,绝不会再惧那南宫飞星。”

    “唉!真是不知天高地厚。那南宫飞星是何等人,一人之下,万人之上,手可遮天。你们拿什么跟他斗?就凭你们这几个小子,简直是自寻死路。”族长恨铁不成钢地蹬着脚,恨声骂道。

    独孤惊云仍旧平心静气地道:“父亲息怒!你说的这些连三岁小孩都知道,我怎会不知轻重。我的生死算不了什么,因此而连累家族遭受灭顶之灾,才是千古罪人。但,我敢担保,如果南宫飞星敢动独孤一草一木,我定让他贝亲王府血流成河。”

    “哼!凭你们!”族长的话不无道理,一群小子能做什么?

    “就凭我们!”龙飞等人突然齐声吼道,气势奔涌,四周的树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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草木如遭暴风般狂舞欲折,整栋楼阁也在剧烈的颤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