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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带着霸气的话语,听来虽重,却让蝉衣心底涌动起一丝酥麻。

    这便是男人,这便是王者,如此英俊霸气的王者,便是我的大王,我的夫!蝉衣心中呐喊着,此刻她才停了舞,鼻息还在浓重,再加上这内心的激动,她的脸上涌现出了绯红之色,似是舞后之热,但却是她的内心在激动。

    她痴痴地看着大王的眼眸,看着大王的一只手就在她的眼前摊开做着相邀的动作,她便将手放入其中:“大王是君,是这一国之主,自然也是臣妾的主人。”

    大王看着蝉衣捏了那入手的柔嫩,唇角上扬:“呵,好,孤就是你的主人,那么你呢,你会是孤的奴吗?你会为孤而存在吗?”

    蝉衣眨眨眼,轻声道:“大王,臣妾是您的女人。您是夫,蓉儿便是妾,您是主,蓉儿便是奴,蓉儿的一切都为大王而存在。”

    大王看着蝉衣,抬手摸了她的眉,她的眼,她的鼻,再轻轻摸了她的唇,然后将手没入她长长的,他看着她几乎屏了呼吸,感受着她微微颤动的身子,忽然大笑起来说到:“孤的女人,好一个孤的女人!但你现在还不是,孤,这便让你做孤的女人!”

    说着他将蝉衣的手一扯一拉,人就落进他的怀里,紧跟着他那没在蝉衣中的手,将她的微微一扯,在蝉衣吃痛抬头张嘴出“啊”的前音中里,他便一口含住她的唇,将剩下的音尽数含进了嗓子里。

    微痛已经不在,只有电流一般的酥麻流窜在百骸里,让她软而无力瘫软进他的怀抱任他在口中或是吮吸或是轻咬,只空白着傻傻地连青涩的回应都无。

    唇齿中有淡淡地松香味道,是他在席卷她唇齿时蔓延的欲念。温温地舌本软而柔,此刻却霸道地如在沙场冲锋陷阵般的掠夺与汲取,掠夺了这青涩的无应纯真,汲取了花蜜般地甘甜津液。

    这样的吻,让蝉衣忘记了呼吸,神志都有些迷离,那酥麻而软的身体似乎就不在自己的控制下,痴傻的瘫在他的怀抱,任他恣意纵情。

    “咣铛”的一声响,有铜器滚落在地上,蝉衣的口这才被松开。她低眼去寻那声音来处并大口大口贪婪的呼吸着凉薄的空气来压制全身贲涌的滚烫,可是才看清滚在地上的是桌几上本放着的龙纹青铜觚,还没明白这好端端地礼器怎么落了地,自己就被大王一抱一倾放置在了这桌几上,刚感觉到后背触及桌几的硬实,腰带的绑花就被拉开,然后大王就一把撩开了她的衣裳,唇就若雨点般落在她的胸口,复而又在脖颈儿耳根处轻噬啃咬吁气含垂了。

    酥麻再次席卷而来,但背脊处的硬实感觉又和这般**的酥麻混合相衬,让蝉衣有着说不出来的异样感觉,好似既兴奋又担忧,既期盼又顾虑一般,有些挠心的刺激着。

    他的手带着力度在揉搓着她的柔软,她夹杂在奇妙的异样感觉中,口中轻音嘤咛,身体里流淌着滚烫的渴望之时却又有些紧张与害怕。

    混杂的所有感觉让蝉衣有些迷乱,而当他终于伸手就要扯掉她身上包裹的束胸裙衣时,她忽然清醒了一般,伸手抓住了大王的手,挣扎着说到:“不要,不要在这里”